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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关羽的河东大枣!

    臥虎庄分给关羽的园子,原是片荒草地,他接手后,一点一点翻了土,又从山涧挑来活水灌了半载,竟种出片齐整的枣林。
    身在异乡,即便有好友亲人相伴,还是会偶尔思念起家乡的。
    这片枣林,原是关羽思乡之用,没想到如今又派上了用场。
    拿著刘弘给的“本金”,关羽思量良久,最后在他老爹的指导下,决定子承父业。
    卖大枣!
    河东大枣,天下驰名,河东不少人都是以卖枣为业。
    关羽自小就去他老爹的摊子前帮忙,自然也多有经验。
    如今每日天不亮,关羽便扛著长杆去园里。
    晨露掛在枣叶上,沾湿他的青布短衫,他也不擦,只仰头看那枝头。
    春时开的细碎白早落尽了,如今满树坠著的,看在关羽眼中,都是拳头大的枣子。
    当然,拳头大是略有夸张的,至於略有,略的有多少,是不好说的。
    毕竟,关羽眼中出大枣。
    这些枣红的透紫,青的泛著蜜色,沉甸甸压弯了枝椏,风一吹,“啪嗒”掉下个熟透的,在青砖地上滚出老远,皮上还沾著层薄薄的白霜。
    关羽每次看著这些枣子,都会得意的摸著自己刚长出来的青涩胡茬。
    果然不愧是他关羽种出来的枣子,好卖相!
    不知为何,他和刘备等人分明年岁相差不大,可他的鬍子却要比其余几人浓密许多。
    当然,这是没算刘备的。
    因为刘备到现在都还没长鬍子。
    对刘备而言,无须,这还是个不大不小的苦恼。
    毕竟,汉时评价样貌,是要算上鬍子的。
    不过这是刘备的事,关羽如今想的是如何將枣子卖出去。
    等枣子彻底熟了,关羽选了集市口一间朝南的铺面,门板上钉块木牌,只写“河东大枣”四字。
    他写的字与刘备不同,笔锋如刀削,透著股硬气。
    铺子里没什么哨摆设,就靠墙摆著十几个竹筐,筐里的枣子码得齐整,个个都拣过,小的、有虫眼的全挑了出去,剩下的颗颗饱满,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指尖能摸到果皮上细密的纹路。
    他卖枣时话不多,只坐在竹凳上,面前摆著量具。有人来买,报个数,他便起身从筐里捧出枣子,往量具里一倒,不多不少。
    有人捏起一颗咬开,“咔嚓”一声脆响,甜汁溅在嘴角,赞道:“关兄弟这枣,当真是好的很!”
    他虽心中欢喜,却也不接话,只微微頷首。
    待到客人离去,他才会一脸矜持而得意的看著身前的枣子。
    夸他的枣子好,比夸他的武艺好,更能让他开怀。
    毕竟,枣子是他亲手侍弄的,春时疏,夏时捉虫,秋时守著看哪颗先红透。
    日头爬到头顶时,筐子渐渐空了。有熟客来,忍不住问:“关兄弟,你这枣子咋比別家甜?”
    他才瓮声瓮气答一句:“浇的山泉水,晒足了日头。”
    而隨著枣子的大卖,与日俱增的,还有他的武艺,更確切说,是膂力。
    他膂力的增长,可说是妙手偶得之。
    枣园深处,总立著根老枣木接成的长杆,碗口粗,接了三截,足有两丈高,沉甸甸压得人手腕发酸。可在关羽手里,倒像拎著根细竹枝。
    每日天刚泛白,他便扎在枣林里。青布短褂敞开领口,露出结实的肩头,双手攥著杆尾,沉腰立马,像钉在地上的桩。
    长杆顺著他的臂力往上悠,带著风声“呼”地扫过枝头,不是乱打,专挑坠著密枣的椏杈,桿头擦著枣叶掠过,“啪嗒、啪嗒”,红透的枣子便雨似的砸下来,落在铺著的苇席上,滚得满地都是。
    杆梢盪到最高处时,他故意顿住,手臂绷得青筋微跳,任凭长杆的坠力往下拽,腰腹却寸寸较劲,缓缓將杆子压回原位。再抡起时,力道比刚才更沉,风声也更急,连枝头的晨露都被震得簌簌往下掉。
    打一阵,他便停下,往手心啐口唾沫,重新攥紧杆子。喉间发出低低的吐纳声,与长杆扫过空气的呼啸混在一处。
    有回邻人路过,见他举著长杆定在那里,脸憋得通红,忍不住喊:“关兄弟,歇会儿吧!”
    他头也不回,只瓮声答:“打枣,撑的就是这口气。”
    说话间,猛地鬆劲又加力,长杆“嗡”地颤了颤,枝头顿时落下更密的枣雨,砸在苇席上噼啪作响。
    待苇席上的枣子堆成小山,他才把长杆往树旁一靠,杆尾“咚”地戳进土里。
    后来他这长杆打枣的法子,竟成了枣园一景。
    路过的人见他挥桿时,长杆如臂使指,既能轻巧打落熟枣,又能借杆力练出膂力,都暗自咋舌。
    这若是將长杆换成了长矛!
    捅在人身上,岂不是要多上几个透明窟窿?
    想到这里,其人打了个冷颤。
    关羽自己却不在意,只捡著苇席上的枣子往竹筐里装。
    连刘弘都慕名而来,亲眼看过几次。
    看过之后,刘弘觉得,青龙偃月刀的打造是时候提上日程了,而且还要狠狠的加重量!
    ……
    这日午后,集市上走来个挑著货担的客商,麻布短衫上沾著尘土,听口音带著河东的调子。
    他在铺前站定,捏起颗枣子捻了捻,又凑到鼻尖闻了闻,这枣个头大,红得发紫,咬开时汁水丰沛,甜里带点微酸,確实是好枣。
    可他眉头却皱了皱,转向正在读《春秋》的关羽:“这位兄弟,你这枣是不错,可俺们河东的大枣,皮更薄,核小得像个豆,滋味也更绵些。”
    他说著,眼里泛起点乡情:“俺从解良来,家里后院就有棵老枣树,结的枣子……”
    关羽放下手中的竹简,抬眼看他。
    日光落在他稜角分明的脸上,映得肤色更显黝黑。他没急著说话,先从筐里捡了颗最红的枣,递过去:“尝尝。”
    客商接过来,咬了口,甜汁溅在嘴角。
    关羽瓮声开口,带上了几分乡音,“俺也是解良人。”
    客商愣了愣。
    “这枣是臥虎庄里长的,水土不同,滋味自然有別。”
    关羽指了指木牌上的字,指尖划过“河东”二字,“但俺是河东来的,卖的又是枣,就叫了这名字。”
    客商笑了,露出两排黄牙:“这么说,倒也在理。俺们河东人,走到哪,身上都带著家乡的气嘛。”
    他又抓了两把枣,“给俺称五斤,带回去给伙计们尝尝——也算尝点家乡的滋味。”
    关羽应了,提起量具,称量一番,隨后又塞进几大把。
    “同是故乡人,这些算是赠你的。”
    客商道谢离去。
    ……
    臥虎庄的大堂里,刘弘从竹篮里拣出些枣,搁在青瓷盘里。
    这自然是他暗中令人自关羽那里买来的。
    关羽卖的大枣,旁人都能吃,他这个做先生的吃不到,不像话。
    卢植刚从学馆过来,见刘弘递过枣子,便捏起一颗,吃了起来。
    “这枣是……”卢植抬眼,眉梢带了点讶异。
    这枣倒是好滋味。
    “阿羽的枣铺买的。”刘弘也取了颗,慢慢嚼著,“如今他那铺子可是红火的很,我派去的人排了半日呢。”
    卢植放下枣核,也是笑了起来,“阿羽这般刚直的人,竟也能做得生意,还能红火,真是有趣的很。
    看这些弟子个个生財有道,我这个做先生的,也颇有几分手痒。子高,不如也借我些钱,让我也去做个小生意。说不得,我还能做个陶朱公呢!”
    刘弘摇了摇头,“我的钱却也不是大风颳来的,岂能让你去打水漂。子干啊,人贵自知!”
    两人对视大笑,笑声落在窗台上,惊飞了两只啄食枣核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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