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欢喜宫

手机版

欢喜宫 > 玄幻小说 > 让你宣传环保,车诺比什么鬼 > 第175章 我没再想当人...我是...(4K)

底色 字色 字号

第175章 我没再想当人...我是...(4K)

    第175章 我没再想当人...我是...(4k)
    “非常感谢林先生的解答,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林先生,您能说说《博帕尔》这款游戏与《车诺比》《冰汽时代》《福岛》在地球世界观中的联繫吗?它们是否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线?”
    林世初点头,解答道,“除了冰汽时代之外,《车诺比》《福岛》《博帕尔》都是在地球世界观之內的,他们的命名方式也可以看出来,都是某个地区的名字,《冰汽时代》则是地球歷史的平世界线..”
    这场直播解答持续了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又进行了多项活动。
    最后,主持人拋给了林世初最后一个问题。
    “你觉得您能获得环保竞赛的冠军吗?”
    林世初顿了顿,继续说道:“环保竞赛的初衷是通过游戏这一独特的媒介,推动更多的人关注环境保护,对於那些不可控能源的思考。”
    “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英特网路游戏公司已经在竞赛中取得了重要的成果”amp;#039;
    o
    “我们的游戏能够引起大家的关注和討论,能够激发大家对一些问题的思考,这本身就足够了。”
    “所以,与其说我在追求一个冠军的头衔,不如说我在追求一个目標...”
    林世初给了一个不算太差,也不算太好,且中庸的回答。
    也如林世初所说,第二天,游戏《博帕尔》的cg就发布了。
    老费力直播间內。
    “兄弟们,英特网络真是完全不让人休息啊...我感觉我这一个月都无缝衔接他们家游戏了。”老费力伸著腰,懒洋洋地说道。
    直播间也是纷纷討论起来。
    【还真是,自从这个攻略组出来之后,我看网上不少攻略组在那边刷速通,老杨攻略组昨天又去车诺比刷速通了,哈哈哈。】
    【老杨他们精力太旺盛了,我看老费力攻略组里那个清澜上次通关完冰汽时代,休息了好几天,哈哈哈。】
    【速速来cg吧,我已经迫不及了。】
    老费力先是在攻略组的群聊里发送了一个信息,之后在游戏里集合,之后便打开今日英特网络官方所公布的cg。
    这次的cg形式,和之前的风格又略有不同,先是一段磁带画面,隨后一道声音开始念起。
    第一人称的视角:
    “你真是太可爱了,简直是个天使!”在那个破旧的孤儿院里,那位护工常常这样对我说,她的声音里总是充满温柔和宠溺。
    “我的孩子,你时候会踮起脚尖到柜橱里找吃的。”她也总是用如此充满爱意的语讲述著我时候的趣事。
    不过,说实话,我那时候吃的东西並不多,能让我踮起脚尖去寻找的美味更是少之又少。
    也並不是所有人会这样夸讚我,只有那位护工会这么说,这么夸讚我。
    我问过他原因。
    她告诉我,在她们的联邦,人们就是习惯用这样充满爱意的话语来表达对孩子的喜爱。
    可我既不是她的儿子,也算不上什么天使,但那护工確实看著我长大一差不多二十年了。
    这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年龄,而我知道自己的年龄,因为我在“那个夜晚”之前几天出生。
    考夫波尔城没有一个人愿意记起“那个夜晚”,可谁也忘不掉“那个夜晚”.
    cg画面也迟迟未將视角转到“我”的身上,大部分也都是些零碎的画面。
    直播间已经討论起来了。
    【哇塞,这cg一开头就把我给吸引住了,这种第一人称的视角代入感太强了!】
    【英特网络什么时候考虑去写音声的台本,我感觉【的確,我感觉英特网络文本最强大的,就是那种对小人物的关注和刻画,真的挺厉害。】
    【他们的剧本文案都写的很精彩。】
    【好,那个夜晚,我猜猜就是游戏开始时候的时间。】
    【能不能催催那些博主给我们分析分析,这个cg到底在暗示什么!】
    cg继续播放著。
    “你三四岁的时候非常可爱,眼睛乌黑,一头鬆软的捲髮,你当时还很爱笑。”
    那位护工总爱这样回忆我小时候的模样,她的眼神里满是怀念和温柔。
    可她为什么非要说那些呢?
    我以前是站著走路的,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听了这消息也不可能让我多好受。
    提醒盲人他曾经看得见並不是什么好事。
    牧师为死祈祷的时候,肯定不会说,“兴点,你曾经活过。”
    也不会有人弯下身去轻声安慰泥尘里的粪便说,“你看著还像以前的烤肉串”
    我常常想,那些美好的回忆,对於现在的我来说,不过是一种残忍的提醒,提醒我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如今却再也无法拥有...
    “我没再想当人。”
    我不知道跟嬤嬤说过多少回了,可她那不中用的脑筋就是不记事,也许她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这也难怪,我常常避开那些能照见自己影子的镜子,哪怕看见照到地上的自己的影子...我都能感受到噁心。
    我经常能感受到我脑子中有很多的声音在尖叫,我看见那些两条腿的东西就会发疯。
    我嫉妒...我嫉妒我的护工,我嫉妒孤儿院的其他修女,我嫉妒其他孩子,我嫉妒那些头上顶著罐子的女人,我嫉妒那些一手能端数个盘子的服务员—我嫉妒的人简直是数不清。
    我討厌看朋友们玩跳房子,看见那些跳舞的人、踩高蹺的人,甚至是一个一手拄著拐杖的乞丐。
    討厌已经逐渐变成了我的憎恨。
    人的世界本来应该从眼睛的高度去看。
    可我抬起头来时,却只能看到別人的大腿根,最多也就是腰以下那点地方。
    我疯的时候就会衝著街上的人大叫,“听著!不管你们他妈的多么可怜、多么不开心,起码你们还能用两条腿站著!”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很疯狂,可我控制不住自己,那些嫉妒和愤怒就像野兽一样,在我的心里横衝直撞。
    画面给到了一个记者,但画面中始终还是未出现那个cg中的“我”。
    画面中的“我”再次发声了。
    “別著急,我会慢慢跟你说,我没你那么聪明,也不会咬文嚼字,我嘴里也崩不出那些文约縐的话,如果你想听我的故事,就只能习惯我的说话方式.:.褚纳拉姆告诉我你是记者,褚纳拉姆让我別说印地语。“
    “没问题,动物』,给你五个卢,你要直说到磁带转完。”
    “要我说什么?”我问他。
    “平常的东西唄,还能有什么?”他说著话,盯著我。
    我让他別一直看著我,这让我感到非常不適.,於是,那位记者已经走到了门外。
    虽然褚纳拉姆不让我用印地语,但我还是用印地语说的,故意不让那个记者知道我能说点英语。
    而且,我就算说印度语,褚纳拉姆他也会点时间给他翻译的。
    我开始了讲述,不过这个记者像是能听懂印地语似的,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微笑点头。
    直到我叫他白痴,他还是点头,对著我笑。
    后来我就不说话了。僵了好长时间,我就是不说话。
    我能猜到那个记者的想法,像我常常能听到自己心里的一些声音:
    这孩子怎么不说话了?
    像个长了翅膀的蛇,靠在墙上,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然看起来长得也还不错。
    他的胸肌多发达啊,简直像摔跤运动员。
    他的腰怎么扭曲成那个样子?他的腿简直拧得像根绳子。
    啊,天哪,他的肋骨鼓胀得像隨时要呕吐,他也许病了。孩子,你怎么了?
    啊,我的无声的质询一定是让他难受得厉害了,我想他可能要昏过去了,要是他死了,我怎么办哪?
    当然,上面的一切,都是我那骯脏的想法。
    我强忍著自己没有笑出声来。后来,怎么著,我说话了。
    记者的磁带开始转了。
    再后来,记者高兴起来了,毕竟记者来的目的就是这个。
    他和其他人一样,来榨取我们的故事,然后,遥远的国家里的人们就会惊嘆世界上原来还有这样的痛苦。
    他们这些记者像禿鷲一样无情。哪里出了坏事,人们泪雨纷飞。
    这些记者闻著血腥味就来了。你们弄得考夫波尔城里人人都跟说书人似的,说的不过都是那些事儿。“那晚”“那夜”“那个夜晚”,总是那个该死的夜晚!
    那个记者很有礼貌地听著!
    装做能听懂,时不时笑笑!
    用护工的话说,就是为了鼓励我。
    但,,,我明白这些记者,我对他们怒吼。
    “我打赌,他妈的很肯定我在讲那个夜晚』的事。”
    “你希望我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就是你想得到的悲惨故事。我才不会讲那些故事呢!”
    “我讲的遍数太多,那些事儿都快把我嘴皮子磨破了。”
    “褚纳拉姆不在这里,你不会知道我说什么,所以我说什么都可以!”
    我是用印地语说的,我还唱了一些下流的歌曲。
    那个记者还是微笑著。
    我都能想到那个记者在想什么。
    这孩子唱的是什么歌啊,调子这么难听,像首輓歌,但他为什么笑呢?!
    那个该死的记者在本子上飞快的写了东西,我不用猜肯定是“动物”唱了句歌,也许是传统丧歌,他伤心极了。
    “记者,你真是蠢到家了。你身上最好的东西就是那条短裤。六个口袋,我数过了。”
    “有这么条短裤,肯定不需要房子了!”
    “你从一个口袋里掏出盒烟,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个鋥亮的打火机,你弹开打火机,刺的一声,火苗就躥出来了,那声音可真难听!“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了。
    直到,褚纳拉姆一身酒气地回来后,不停地道歉,用的是英语。
    他说,“我来听听磁带。”
    那玩意儿吱吱嘎嘎地转开了,我於是听到了自己那个能值五十个卢比的声音。褚纳拉姆像是要吃人一样。他又搓眉毛又揉太阳穴,咆哮起来:“白痴!你脑子进啦?你怎么不说他想要的那些东西?”
    “你怎么吩附,我就怎么做了!”我说。
    “你得重录!你必须说真事!“
    “说个屁!”
    “你这混帐孩子,”褚纳拉姆尖叫,“你胡诌的这些垃圾,谁会出钱买?你为什么不把平常那些事倒出来?”
    我想了想说,“这些事对我来说就很平常啊!”
    “下回再让你录磁带,管好你的臭嘴!”
    本以为经过这事儿,那个该死的记者不会来了。
    可没想到,他第二天还是褚纳拉姆回来了!
    褚纳拉姆笑咧著嘴对我说,“记者想让你接著讲你的故事。”
    “不知咋回事,”他说,“你昨天说的那些东西,我以为你他妈疯了,现在看来我弄错了,我觉得这个记者脑子有问题,他居然还想要听你的那些狗屁..
    不..平常的事情。”
    他耸耸肩,往地上吐了口浓痰。他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我决定教训这混蛋一下。
    “我要对著录音机讲..”
    听了这话,褚纳拉姆脸瞬间了,又哄又骗地求我。“动物』,想想那笔钱吧!”
    “昨天晚上他找人翻译了你说的话。今天他跟我说,原来你那些脏话里可以发现很多真相。我真觉得他疯了!”
    褚纳拉姆继续说道,“我说那个夜晚』让你成了孤儿,日子过得很难,常常像狗一样在街上流浪,你的情况很特別。”
    “记者非常想要你的故事,这可是笔买卖,別犯浑了。”
    “噢,”我说,装出一副考虑的样子。“不行。”
    “听著,你可以出系列磁带,录他个十盒。十盒怎么行?二十盒!我可以长期免费请你吃烤肉串。”
    看到褚纳拉姆的表现,我打赌,记者肯定给了他不少钱,他的烤肉串可是全考夫波尔城有名的,至少是我们纳特克拉克区最有名的。
    可是,看著他那张贪婪的脸,我战胜了烤肉串的诱惑“见你的鬼去吧,我不干!”
    褚纳拉姆又开始嚷开了,我咯咯笑起来。你不明白髮生了什么事。
    褚纳拉姆嘰里哇啦说了几句英语,又转身对我说,“记者说这是个好机会。
    他会把你说的写到书里去,给千万人去读。你也许就会出名了。你看看记者的眼睛,他说千万会通过他的眼睛看世界。好好考虑考虑吧!!!”
    直播间弹幕更加多了。
    【我已经猜到这次旁白是谁了..】
    【这个cg可以,已经让我期待情况了。】
    【从旁白的內容来看,“我”应该是个孤儿,而且身体上可能有残疾,不然不会说“我抬头只能看到別人的大腿根”...不过为啥都叫他动物。】
    amp;amp;gt;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推荐本书加入书签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