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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荥城篇新店开业 p o1 8r n.co m

    三个月期满,沉茉终于从裴璟手中接过了那张盖着朱红大印、墨迹仿佛还带着宫廷威严气息的经营许可文书。
    她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恭恭敬敬地向裴璟行了一个大礼。
    “民女沉茉,谢君上恩典!”
    裴璟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心中百味杂陈。
    他沉默片刻,状似随意地问道:“日后,可是就在这荥城落下脚了?”
    沉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名为“野心”的光芒,她摇了摇头,声音清脆而坚定:“回君上,荥城只是开始,民女的目标,是成为大渝首富!”
    裴璟早已听凌昭说过沉茉志向,但此刻亲耳听闻,仍觉有些天方夜谭,毕竟大渝如今的首富家产,乃是三代产业积累而来。
    他微微蹙眉:“首富?谈何容易。”
    沉茉却狗腿笑道,“不是还有君上您这条世上最粗的大腿嘛!有您罩着,民女胆子大了,什么事都敢做敢拼,还怕发不了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便点燃了裴璟先前压在心底许久的滞闷。
    他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嘴上总是这般说法,可当初你摊子被砸,居所被围,险些性命不保时,为何不来寻孤?你当时投奔的可是凌昭,在你心里,莫非他比孤这一国之君更可靠?”
    沉茉没料到他会突然翻旧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解释:“误会,误会,!民女只是觉得,君上您日理万机,后宫又有女君要顾及,那些市井泼皮的小打小闹,实在不敢拿来叨扰您。只有像许可文书这样的东西,民女实在无计可得,才来烦扰君上。如今能得君上相助,民女自然感激不尽。”
    一番话说的诚恳合理,裴璟却听得颇不是滋味。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语气变得异常认真,纠正道:“沉茉,在孤这里,你从不是普通之人,你是孤的救命恩人。”他顿了顿,“你在孤心里,是不同的。”
    沉茉心头猛地一跳,被他最后那句话说得有些慌乱,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干笑两声将话题岔开:“君上言重了!君上福泽深厚,即便没有民女,您也会化险为夷,说起来,这段时间宫里宫外皆太平,看来那些想对您不利的人也消停了,真好!您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注意安全啊!”
    毕竟你安全,我才安全。
    裴璟看着她那明显口不对心的关切,心中微涩,追问道:“你让孤注意安全,是关心孤,还是关心大渝的君上?”
    沉茉被问得一愣,眨了眨眼,满脸不解:“这,有区别吗?不都是您吗?”
    看着她那全然不通情窍、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的模样,裴璟所有翻涌的情绪最终都化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他摆了摆手,终是没再说什么:“去吧。”
    沉茉如蒙大赦,再次行礼告退,带着收拾好行装的阿蛮,脚步轻快地走出了这座困了她三个月的宫殿。
    宫门外,晨曦微露。请记住网址不迷路p os hu 8.co m
    两道人影和一辆朴素马车早已等候在那里。
    顾清风一袭青衫,长身玉立,目光温柔地望来,凌昭则靠在车辕上,嘴里叼着根草茎,见她出来,立刻挥手,笑容灿烂。
    “顾大哥!凌大哥!你们怎么来了?”沉茉惊喜地跑过去。
    “来接你啊!”
    凌昭笑嘻嘻地接过阿蛮手里的行李,“沉大老板终于出宫,咱们的‘茉记新生堂’可就等你这东风了!”
    顾清风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深,温声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回去看看是否合心意。”
    一行人来到新店铺,沉茉看着眼前已经筹备妥当的店铺,惊讶万分。
    只见店铺门脸敞亮,黑底金字的“茉记养生堂”匾额尚未揭开红布,店内布局清晰明朗,左边区域是雅致的木质货架,预备陈列她的各类护肤脂膏;右边区域则是干净整洁的柜台和展示架,用于摆放五颜六色的药糕和养生茶包。
    两边各有穿着统一服饰的伙计在擦拭整理,甚至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老账房在拨弄算盘。
    “这,顾大哥,这店里装修,伙计人工,还有店铺租金,这得花多少钱啊?”
    沉茉知道,顾清风手里虽然有个济仁堂,可医馆生意也并非多好,以他的财力断不可能准备如此之多。
    顾清风听她疑问,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支吾道:“沉姑娘,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城东有位喜好投资的大老板投资了我们这条街上所有的店铺,后来听说我们合伙要开新店,派人寻到我,说看好我们的生意,愿意投一笔钱,每年只取一成分红,条件很是优厚。我见机会难得,便自作主张应下了,还未来得及与你商量……”
    他语带歉意,生怕沉茉不高兴,可毕竟是君上要求……
    沉茉一听,非但没有责怪,反而眼睛一亮:“真的?有这等好事?每年才一成红利?这老板可真是大方!”
    她立刻追问:“这位大老板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们得好好谢谢人家!”
    顾清风按照裴璟的吩咐,摇头道:“这位老板很是神秘,只派管家与各店铺掌柜签协议,从不露面,也无人知其姓名。”
    “原来如此。”
    沉茉微微颔首,不再追问。
    顾清风见她面上无疑,这才放下心。
    当初君上派人来签协议,他还在犹豫君上此举是否是冲着沉姑娘来的,当他得知君上竟投资了街上所有店铺,他这才放下心,想着君上圣明,或许只是单纯想为荥城百姓分担一点经商压力,所以不等沉茉,赶紧签了协议。
    顾清风不知,沉茉面上虽无疑,可她却是个心眼多的。
    神秘富商?
    不露面?
    不评估?
    不联系?
    莫不是遇上诈骗了?
    沉茉只叹手里没有反诈app。
    第二天,沉茉借口出门,假装随意地向隔壁几家店铺打听,果然也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这条街所有的店铺,无不例外得到了那位“神秘富商”的投资,甚至连街尾那家生意惨淡的棺材铺都没落下!
    “果然人傻钱多是不分时代的……”
    既然不是针对她一个人,还有协议盖章,沉茉放下心,立刻兴致勃勃地投入开业筹备中。
    原先小院里的设备是沉茉花第一桶金从系统里买的,比如今市面上任何上等的设备都要先进好用,沉茉不愿丢弃,遂和阿蛮回到小院将制作脂膏的设备以及家当全部搬到了店铺后院,日夜不停地赶工,将库存和新制的脂膏、药糕一一上架。
    开业当天,“茉记新生堂”门口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本就因之前济仁堂药糕积累的人气,此刻更是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沉茉跟顾清风准备一同揭开牌匾红布时,城东主街中央一阵喧哗传来,竟是行宫里的李德全带着几名内侍,捧着一块覆盖着明黄绸布的牌匾自车轿而下!
    “新生堂掌柜接旨——”李德全尖细的嗓音响起,周围百姓顿时哗啦啦跪倒一片。
    沉茉也吓了一跳,赶紧跪下。
    李德全展开一卷黄绢,朗声宣读:“奉君上之诏,新生堂掌柜沉茉,所制调理药糕,顾亲身体验,颇具成效。其所研脂膏,亦得孤庶祖母赞誉。特赐匾额,望尔再接再厉,惠及百姓。”
    明黄绸布揭开,露出“良品称善”四个苍劲有力的金字!
    人群瞬间沸腾了!
    连君上,庶老夫人都亲测过,夸赞过!看来这家铺子是有些东西的。
    沉茉懵懵地接过沉甸甸的牌匾,脑子嗡嗡作响。
    她没预料到,裴璟这突如其来的一手,简直就是铺子的活招牌。
    新生堂生意爆火!
    店铺门庭若市,沉茉忙得脚不沾地。,顾清风除了看诊,一有空就来帮忙解释售卖药糕。阿蛮跟几个男伙计在后院加班加点制作,都供不应求。凌昭本来早就要离开荥城的,临时被沉茉抓去当了壮丁,在新生堂的柜台忙到哀嚎连连。连堂里的老账房,算盘珠子都快拨出火星子了。
    忙活了整整一个月,沉茉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她瘫倒在椅子上,脑海里系统存钱时那“叮咚”的提示音已经像电量不足一样卡顿。
    她实在扛不住,忍不住对门口尚在排队的顾客们说:“我说各位大哥大姐,城东最大的‘玉颜坊’胭脂铺和‘长寿堂’的养生糕也是一绝,你们不妨也去光顾一下?”
    没想到顾客们纷纷摇头:
    “沉掌柜你还不知道吗?‘玉颜坊’和‘长寿堂’早就关门歇业了!”
    “听说这两家老板心黑得很,特别是那个玉颜坊,雇打手欺负同行,被人举报到县衙,举报人反而被判污蔑,入了狱!后来不知道被哪个大官知道了,翻了案,玉颜坊跟长寿堂就被封了。”
    “就是!活该!”
    打手?同行?
    沉茉想到之前摊子被砸,瞬间意识到,之前针对她的怕不就是玉颜坊的老板!
    奶奶的!
    是哪个大官如此长眼,替她出了一口恶气。
    不对,那天明明看到那群官差是跟那打手有勾结的。
    只怕玉颜坊被封也是一时的事。
    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她眼珠一转,等入夜打了烊,拉上得空喘息的凌昭:“凌昭,陪我去个地方!”
    路上,沉茉告诉了凌昭心里所想,凌昭一听是去惩恶除奸,立马来了精神。
    两人悄悄摸到玉颜坊,果然见大门上贴着封条。
    沉茉又绕到后巷,见院墙不高,便和凌昭翻墙而入。
    刚落地,就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都怪你!当初动不动就找人去砸摊子!结了那么多仇家,现在好了,铺子没了,家底也快赔光了!”
    “闭嘴!妇道人家懂什么!谁能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如今之计,只得想办法再多送那人些钱财,他收了咱们那么多银子,不能见死不救!”
    沉茉一听,火冒三丈,猛地跳出来,指着那脑满肠肥的老板骂道:“好哇!果然是你们搞的鬼!还想找保护伞?”
    凌昭动作更快,一个箭步上前,将老板娘劈晕,又利落地将想要逃跑的老板按倒在地。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老板吓得脸色惨白。
    沉茉冷笑一声,双手叉腰,气势十足:“干什么?干你大爷!说,你想找谁?不说就打死你!”
    那老板浑身一颤,瞳孔骤缩,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冷汗,又觉沉茉不敢真打死自己,嘴硬道,“什么找谁!我不懂你说什么!”
    好好好!
    沉茉也不浪费口水,只让凌昭按住他,自己出门从系统里哐哐就是一顿点。
    没一会,她费劲地从门口拉进一张箱子。
    凌昭跟老板具是被她这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直到看清箱子里装的东西,凌昭嘴角直抽搐,强忍着才没笑出声,
    只见沉茉慢悠悠地从箱子里往外掏出一根布满尖刺、寒光闪闪的狼牙棒;一副血迹斑斑、看着就疼的指夹刑具;一把造型诡异、专门用于割舌头的弯钩小刀;还有皮鞭、烙铁……林林总总,叮叮当当扔了一地,瞬间把地上堆得像个小型刑讯室。
    老板猛的吞咽一口,他颤颤巍巍开头道,“你,你这是滥用私刑!”
    沉茉“哼”了一声,“滥用私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沉茉的后台,我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想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
    这话有吹牛逼的成分,不过沉茉不管,爽就是了。
    地上的老板不信,“背景?你初来乍到,能有什么背景?”
    沉茉不语,倒是凌昭十分“好心”地凑到老板耳边,用气声低语了一个名字。
    老板这一刻的表情仿佛是看到了索命的阎王。
    看着沉茉抓起地上那些骇人的玩意儿,尤其是拿割舌钩在他眼前晃悠,老板裤裆瞬间湿了一片,涕泪横流地嚎叫,“是刘明成!”
    沉茉一愣,“刘明成是谁?”
    “是,是县衙的师爷,原是吴城人,早年是个穷秀才,来荥城谋生,因为口舌好被县令看中做了幕僚,我是在机缘巧合下结识的他,他那人贪财好色,我常年给他送银子,他便哄得县令对我做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女侠饶命,我知道的都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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