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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Its Consuming Me(HE 完)

    鸦隱发誓。
    她只是在冰箱里发现了一罐黄桃罐头,然后找遍厨房也没能瞧见罐头起子——
    这才下楼,去地下一层的储物间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开罐头的工具。
    被宫泽迟作为临时居住地的这幢別墅很大。
    除开一整个打通的双层大平层外,还附加了地下一层的储物间。
    她原本还暗自吐槽,这地方只是偶尔和他约会才会过来。
    虽说私密性很好,但没什么人气,总给人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然而,她就无意间发现了这幢別墅地下的秘密。
    好吧,也不能说是无意。
    她在地下一层没能找到起子,倒是发现了满满一大面墙的酒柜。
    也怪她手贱,一眼便在眾多琳琅满目的各色酒瓶里,发现了一支顏色极为漂亮的雾粉色的朗姆酒。
    刚拿起来打算细看,却好像无意间触碰到了瓶底下的凹槽机关。
    一道沉闷的响动后,酒柜缓缓平移,露出来了一扇闭合的木质大门。
    鸦隱虽说不算求知慾尤为旺盛的类型,但在这样巧合的情况,没有人能克製得住吧?
    她由衷地好奇,像宫泽迟这样平日里一副风光霽月,高岭之的派头下。
    到底会掩藏著什么样的秘密?
    不过犹豫了几秒,她便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隨著一条通往地下的石阶,很快便消失在了门內。
    等她走完最后一步阶梯,脚底踩到散发著冰凉寒气的大理石地面后,这才意识到了不太妙。
    她好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又或者是闯入了蓝鬍子的『那个』房间。
    这是一方宽阔得略显空荡的空间,一张木桌和一把木椅摆在最中央的位置,散落著一些胶片,药水,切割机之类的东西。
    除此之外,四周的墙面上都贴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物照片。
    她们都有著同一张脸。
    ——她的脸。
    悬空的四个对角,拉著长长的线。
    每条线下都缀满了密密麻麻的,用夹子夹住的照片。
    照片里也无一例外,每一张都是她。
    吃饭的她,走路的她。
    和人商谈的她,巡查產业的她,在车里眯眼小憩的她,在商场里挑选礼物的她。
    甚至许多照片,都明显追溯到她在克森市念高等部的时期。
    显然是后来才被人通过各种方式从她以前的同学手里,收集而来。
    这意味著,或许从她跟宫泽迟第一次见面起……
    便有一双眼睛,在她不曾在意的角落里,一直默默地注视著她。
    “吱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沉重的呻吟。
    一道黑色的影子斜斜的探进身来,在地上扭曲成一只张牙舞爪的兽。
    宫泽迟倚靠在一侧光滑的墙面上,头顶流泻而下的光与影將他的脸悄然分割。
    一半映衬著光,仍带了笑。
    另一半淹没於黑暗,透著阴鷙的森然。
    然后,他偏了偏头,面上带著种无奈与绝然混杂的矛盾之色。
    声音喑哑:“啊,你全部都看到了呀?”
    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大手將喉咙瞬间攥拢,一点一点挤压出胸腔里的氧气。
    鸦隱张了张嘴,却没能吐出一个字。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宫泽迟一步步走向那个僵直在了原地的人,“阿隱现在的表情,是害怕我了吗?”
    鸦隱长嘆了口气:“也没有到那种程度。”
    “只是稍微……有点吃惊罢了。”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打消宫泽迟胸口中汹涌激盪的恐惧。
    又或者,这里面夹杂了些微妙的畅意。
    有魔鬼在他的耳边絮絮叨叨,不断蛊惑著他的意识:
    看吧,反正她都已经看到了,不如趁著这个机会,让她再也没有別的选择好了。
    告诉她,你都是被那些反覆出现的梦境碎片折磨了,才会变成这样的。
    你只是太爱她了,所以必须得一一排除掉,那些可能导致她离开的任何风险。
    宫泽迟上前几步,试图伸手想要拉住对方的袖口,却被对方倒退一步的动作刺的胸口一痛。
    铺天盖地的酸涩感將他瞬间淹没,一颗泪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阿隱,你不要討厌我。”
    “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可是你那么好,那么耀眼,总是有那么多噁心的目光在阴暗处悄悄窥伺著你……我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全都给挖掉。”
    鸦隱看著面前眼眶通红,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气音的年轻男人,那种隱隱不適的感觉正在迅速消融。
    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攀升的……虚荣心和掌控欲都被满足的,微妙的愉悦情绪。
    她不动声色地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绝望的神情。
    仿佛只要她说出『討厌』这类否定的词句,就能瞬间决定他的生死一般。
    明明个子比她高出不少,身形也比她强壮太多。
    他是站在整个奥斯克金字塔顶尖的天之骄子,天生就应该俯视一切——
    可现在却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匍匐著,哀求她的怜悯。
    怎么就伤心成了这个样子,她也没说什么啊。
    怎么搞得她这个受害人倒像是做了多天怒人怨,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唉,没办法。
    谁叫这人已经是她的男朋友了呢?
    “你好像是在形容自己呢。”
    鸦隱好整以暇地环伺了一遍四周,“挖人眼睛什么的,还是不要做了吧。毕竟咱们手里都掌握著推动社会就业,合法纳税的良心企业呢。”
    “看得出来,你的確十分迷恋我了。”
    鸦隱张开双臂將人抱住:“我该说点儿什么,嗯……我的荣幸吗?”
    “还是,加油,继续保持?”
    最好的情况,也比不了此刻对方所表现出来的接纳反应了。
    宫泽迟张了张嘴,声音喑哑:“你,你不介意?”
    鸦隱反问:“有点儿。”
    宫泽迟的一颗心刚悬起来,紧跟著又听对方笑著说,“我都主动抱你了,你应该回抱我才对吧。”
    “这样不是显得,我好像有点儿自作多情了吗?”
    下一秒,两道结实的臂膀瞬间將人紧紧箍在了滚烫的怀抱里。
    恨不得將她嵌入身体里一样。
    鸦隱被勒得直翻白眼:“松、松点儿,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宫泽迟像个只能隨著指令动作的机器人般,僵硬的稍微鬆开了些。
    区別在於,只有她才能向他下达唯一指令。
    她是他的最高指令。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样的情况是不是稍微需要控制一下下?”
    宫泽迟早就停止了自怨自艾,一开始,他甚至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没,这个只是你不在的时候,我偶尔会——”
    “我知道了。”
    鸦隱打断了对方没说完的话,“笨蛋,害得我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准备,以为要跟个精神病人过一辈子了。”
    “不过你得答应我,如果有感觉那种想要『挖人眼珠子』这类的念头,有加重的情况的话,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可以吗?”
    环抱住她脊背的指节颤了颤,缓缓鬆开,安静的垂在身侧。
    宫泽迟將头搭在对方的颈窝里,轻柔的蹭了蹭:“好。”
    “我答应你。”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口袋里,静静的躺著一张浸润了乙醚液体的纱布。
    她更不会明白,在他走入酒柜旁那个黑乎乎的洞口,走下那一步步阶梯时——
    脑海里到底翻涌过多少可怕的,见不得光的念头。
    “谢谢你,阿隱。”
    谢谢你,终究还是喜欢上了我。
    -
    好了,这个控制狂的part总算写完了。
    成年后的宫比少年期,会有更多的隱蔽的手段。
    但优点是他“织网”的本领会更高。
    麻痹猎物的“毒液”也会更强。
    喜欢偏执这类不那么正常男主的姐妹可以康康作者最新的一本短篇小说:《又在给她当狗了?》
    大概25w字以內就会完结,现在已经更到快20w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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