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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警犬,指认,聒噪

    间谍们给我规定的时间终於到期了。
    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剑,寒光闪闪,也终於有惊无险地掉落下来。
    敌人曾经大放厥词。威胁我如果不能在三天时间內找到他们想要的文物,就要拿走郑弈的命和失窃的1號青铜卣——但他们恐怕忘了,现在是新中国法治社会,不是特务横行的黑暗时代。而且他们的执行能力也实在太弱了,几乎每一环节都被我们警方击溃,最终,哪一个威胁目標也没有完成。
    昨晚,我和关望星像一对镇门石狮子,暂时放下前嫌,一起守著郑弈门口。小郑也在东山市公安局大院里安安稳稳睡了一觉。早晨醒来,神清气爽,平平安安。
    至於那个失窃的1號青铜卣,专案成员根据监守自盗的博物馆安保人员供述,与多地警方开展联合行动,迅速锁定了几辆可能盗走文物的可疑车辆。
    再顺著可疑车辆摸排可疑人员,也同样是在昨晚,终於找到了重大嫌疑人的最终落脚点——那是一座窝藏文物的地下室。
    警方突击进门,一网打尽所有的文物走私贩子,並且追回了失窃的国宝1號青铜卣。那些文物走私贩子都承认,有一些境外势力用丰厚的报酬,教唆他们今晚將1號青铜卣转移出国。同时,他们也对自己走私文物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动静闹这么大,间谍们当然听见了,最近也格外聒噪。他们又开始发恐嚇、发威胁、甚至发酵可笑的舆论,缠得关望星脱不开身。
    “既然您这么忙,那今天我只能勉为其难,单独带著盗墓分子指认现场了。”我看著关望星平均半分钟接个电话,部署工作,微笑著给他倒了一壶茶。
    关望星在回电话的间隙,抬眼看我笑吟吟的模样。
    他的眼神里面没什么复杂的情绪。我能清楚看出来他的担忧,无奈,和一点点戒备。他甚至还拿我当朋友。因为他的情绪毫无遮掩,全都向我袒露出来。倒让我这个全副武装的人显得不够光明磊落了。
    关望星没接我的茶。他和我对视几秒,就疲惫地挪开视线,说:“你去吧。办事小心。”
    “谢谢师傅关心。”我说。
    “我再最后强调一遍——你不许进昨晚那个盗洞。”
    “昨晚是您硬拦著不让我进去,现在都过了一整夜,就算是软骨头的蚯蚓也早就钻洞跑了。我想追嫌疑人,那也有心无力呀,师傅。”
    “那就好。”关望星指著我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说,“还有,以后称呼我姓就行,別叫我师傅了。我听著累。”
    嘖,谁稀罕。我带上笑意,带门出去。耳朵还听见关望星在吩咐著处理杂七杂八的事情。
    但我没有想到——
    那伙盗墓分子指认的战国墓,居然还是那个陡坡,还是那个盗洞!
    “你们確定?”我问。
    第一个指认犯罪现场的盗墓分子,就是拿探针袭击郑弈的那个,也是我亲自抓捕的那个。他肯定对我印象深刻。
    此刻,他被我两名同事夹在中间,牢牢固定左右胳膊肘。嘴唇囁嚅著说:“对,对。这里就是我们挖出了那几片战国石磬的洞.......”
    白天的光线更加充足。我再次眯眼看向那个盗洞,里面却还是一片闃静,一片漆黑。
    “呜汪,汪汪!”警犬“东东”用大尾巴围著我的脚脖,朝盗洞里咆哮个不停。
    这是东山景区派出所的警犬,两岁半的黑背。一般派出所不配警犬,但由於东山的地形复杂,山多林多,为了便於追踪破案,才配备了一只警犬。今天带著盗墓分子指认现场,我们也特意牵著警犬来看。
    警犬东东常年跟著训导员钻山爬坡,见惯了山里机警的野兽和狡猾的逃犯,性格很沉稳,不会咋咋呼呼叫个不停。现在它却对著盗洞里一通狂吠,显然是嗅出了我们警方感兴趣的东西。
    此时此刻,我只对逃犯感兴趣。
    “非。”我半蹲在地,挠了挠东东的下巴。
    警犬训练口令中,“非”是“禁止”的意思。警犬一听到主人说出这个字,就会停止下一步行动。
    东东乖乖站在我脚边,没有继续狂叫。但它的眼睛还死死盯著盗洞,似乎只要我一下令,它就会箭一般窜进洞里。
    我也想儘快缉拿逃犯。但洞里情况確实复杂。人尚且应付不了,更何况狗呢?我默默收紧绳子,没有放东东进洞。
    “警察同志,我说的全是实话。您別看这洞不大,里面的宝贝可是真值钱。您从我家里收走的那些就是。我都,都老老实实上交了呀......”那盗墓分子看著一直咆哮的警犬,再看看一脸严肃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不迭地开始解释。
    我没有浪费时间,立刻挑两个关键问题问他:“这个盗洞有多深?里面有没有別的出口?”
    那名盗墓分子迟疑不定地说:“我......我不知道。”
    他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从他的肩膀到手肘的那截衣袖似乎微微扭曲了。我脚边的警犬奢起毛。不老实的盗墓分子也惨叫一声。
    我露出惊讶的神色:“疼么?”
    后者痛苦点点头,说自己现在清醒了。
    我说那就好。昨晚,你们犯罪团伙的二倒手就一溜烟逃进洞里,我刚看你左顾右盼,那渴望的眼神,还以为你也想逃进去呢。
    “我不逃,我有印象,我全都说。警察同志!”盗墓分子连忙说,“我听说这座战国墓很邪乎,里面机关眾多。可我是专门负责交易的,平常没有下去试过......”
    “你没下过墓,就別浪费时间了。”我摆摆手,“下一个。”
    同事们又押来另一个嚷嚷不停、急著要发言的盗墓分子。
    我瞥一眼那人,又问出那两个关键问题:“这个盗洞有多深?里面有没有別的出口?”
    “有,有!”
    这个盗墓分子赶紧回答。
    “我进去过。山坡另一面向阳,坡底有一丛野杜鹃,出口就在旁边!”
    我哑然失笑:“这里的入口接近山顶,另一个出口却在另一面的山底?你们这是把整座山都搬空了。”
    话至此,我也明白了。难怪这里山坡的背阴面几乎寸草不生,全是光禿禿的白石头和耐旱的多刺植物,应该是经过他们长年累月的盗掘活动,整座山的生態环境都遭到极大破坏,还真变成一个“多孔乾燥剂”,像蜂窝煤似的,没有一点地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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