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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宫 > 都市小说 > 和离嫁暴君,前夫重生悔断肠 > 第6章 上门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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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上门闹事

    进了庄子,入眼的便是不大的標准四合院。
    忠伯唤来妻子见江揽月,李婶子是一路乞討来到京城,忠伯救下她,两人便成了亲后,便一直在庄子上做事。
    李婶子恭敬地跪在地上磕头,珊瑚將人扶起,江揽月浅笑聊了两句,便让她退下。
    疲惫突然席捲而来,江揽月洗漱后便睡下,未来有一场硬仗要打。
    ……
    翌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魏府大门险些被人塌破,数不清的贺礼如流水般送进来。
    魏母笑得嘴都快烂了,享受著眾星捧月的奉承,顿觉以前的苦吃的值得。
    望著落魄时瞧不起她的娘家亲戚,如今如哈巴狗似的討好她,魏母白眼一番,心里得意。
    “我家迟儿將来可是要入內阁当首辅的,你家的哥儿那比得上迟儿?”
    赵氏咬碎了银牙,想到自己的目的,硬著头皮迎合:“是是是,孩子他姑,迟儿是有大出息的,那能和我们这些泥腿子比,只求孩子他姑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忙和迟儿说说,让我家安年进天德书院念书,將来安年有出息了,定会孝顺您的。”
    魏母阴阳怪气讥讽赵氏,似乎要將曾经受的气撒个够,见赵氏伏低做小心里才舒服。
    “哼!不过进天德书院罢了,对我家迟儿不过说句话的事。”
    此话算是承诺,赵氏又是一顿奉承,哄得魏母送了不少好东西。
    另一边魏迟左右逢源,有了前世的经验,他抢占先机搭上恪亲王世子。
    再过五年当今圣上因为行事残暴失民心,被宗亲拉下皇位,又因无子嗣,恪亲王世子被过继,成了新帝。
    新帝不计较他当太傅时,因课业苛责他,反倒惜他之才重用与他。
    君臣二人亲密无间,共创太平盛世,他魏迟亦成为名留青史的纯臣,备受后人敬仰。
    如今再回彼此微时,他定要扶持世子一路扶摇直上,未来共创辉煌。
    然,他显然忘了彼时的他们,不过是没甚交情的陌生人。
    魏迟回了魏府,便被魏母院里的婆子请过去。
    见著儿子,魏母又是嘘寒问暖,魏迟静静听著母亲的关心,极为听话孝顺,魏母將这功劳归功於魏迟与江揽月和离。
    没有江揽月,他们母子关係都变好了。
    想到这,魏母不免嘮叨道:“如今你已看清江氏的真面目,以后就不要和她纠缠不清。既然已经和离,我再为你寻一个大家闺秀娶回来打理家里。”
    魏迟蹙著眉摇头,他母亲素来好心,只是容易办坏事,避免横生枝节,便將与梁国公府的事,还有与江揽月和离真相告知。
    听完前者魏母笑得合不拢嘴,后半句笑容僵在脸上。
    “迟儿,你要娶沈小姐我是一万个支持,可你为什么要同意江揽月带咱家的银子跑路?便是你要娶沈小姐,也不必休了江揽月,她一介无依无靠的孤女,你就是贬妻为妾,她也不敢闹腾。”
    “要我说,就把她留在府里,做甚送去庄子上?小心她心大,將咱家的银子捲走咯。”
    魏母心疼的皱眉,昨日江揽月离开的急,她还未来得及查库房,自然不知银子都被江揽月拿走。
    听到魏迟的话再也无法淡定。
    旁人不知她可是知晓的,魏家的家业都靠著江揽月操持,魏家明面上的產业实际上写的都是江揽月的名字。
    若是江揽月离开,他们魏府就剩下空壳子了。
    魏迟自信摇头,揽月对他的心日月可鑑,定会默默等著他。
    至於那些身外之物,不必放在眼里,以后他会靠自己挣回。
    “娘,我与揽月私下的约定你別往外面说,若是被梁国公府知晓,定会怪罪我们,待日后我在朝中站稳脚跟,再接揽月回来当平妻。”
    “另外做戏要做全,我已经让管家在內城寻一处新宅子,过两日咱们举家搬进去。”
    这宅子既然已经留给揽月,他定会遵守承诺。
    魏母一阵心疼,这个宅子价值千两,儿子就这么送给江揽月?
    果然是狐媚子,惯会勾引男人的心,不行,她必须去找江揽月要回魏家的东西。
    还有江揽月的嫁妆也要握在自己手里。
    ……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庄子外,忠伯前来稟报时,江揽月在整理从魏府带出的东西。
    珊瑚担忧看向江揽月:“夫人,定是老夫人派人来找您!”
    江揽月唇角勾勒一丝冷笑:“我还担心她不来呢!忠伯,隔壁庄子上的主人家是今日来查帐吧?”
    忠伯双眸一闪,瞬间明白江揽月的用意。
    “是!今早隔壁的孟夫人带著奴僕过来查帐,如今还在庄子上呢。”
    江揽月眼底掠过喜意,这位孟夫人的夫君乃是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御史。
    朝中的大小官员只要犯错,都被他弹劾了个遍。
    魏迟与她和离之事,尚未传出,想来魏迟也觉得此时高中便拋弃糟糠妻名声不好听,有意拖延几日。
    若此番她能利用孟夫人,將其事捅破到孟御史耳边,定能让他在朝中顏面无光。
    外面婆子已大力敲门,江揽月换了一身破旧衣裳,眼眶涂了胭脂,双颊薄薄的脂粉显得脸色苍白。
    这幅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悯,江揽月满意出门。
    庄子外,婆子久等不到人开门,仗著魏母院里的身份,大声嚷嚷:“江氏!老夫人派我过来,还不赶紧开门?”
    江揽月与魏迟和离之事已传遍府邸,她是魏府的下人,自不会再尊称前夫人。
    因著婆子声量太大,隔壁庄子的下人频频看过来,很是不满。
    孟夫人本来查帐就觉得心烦,又被婆子的声音闹的额头髮紧。
    “外面是谁在吵闹?”
    两家庄子隔得近,孟家庄子的管事少不了与忠伯交往。
    自是对隔壁之人的身份了如指掌。
    “夫人,隔壁庄子是新科探的產业,昨夜里魏夫人突然带著行李过来,瞧著是要久住。”
    “此刻敲门之人,听著那婆子的话,是魏探的母亲魏老夫人派人来寻魏夫人。”
    听说是新科探郎的庄子,孟夫人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
    夫君在朝中树敌眾多,她不能私下与新科进士家眷闹出矛盾,免得夫君遭人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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