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h【无纳入】
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像一团温热的软泥,毫无抵抗能力。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无法完全抑制。当冰冷的指尖滑过腰际最敏感的软肉,或是若有似无地擦过胸前小小的,早已硬挺的顶端时。
即使意识混沌,喉咙深处还是会溢出短促的,极其细微的呜咽,带着被酒精泡软的沙哑。身子微微颤抖,皮肤下泛起大片的红晕,脚趾在无处着力的半空,难耐地蜷缩起来。
勾住任佐荫松紧腰带的裤腰边缘。在酒精和药物作用下,那具身体没有任何有效的抵抗。她轻而易举地将长裤连同最后一道屏障——纯棉的白色内裤,一并被褪到了膝盖处,再被她毫不费力地拉下,彻底剥离开那两条滚烫却无力的腿。
私密地带赤裸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妹妹冰冷的视线下。
整个身体都透出蒸腾的热气和情欲的绯色,却又被药力死死钉在无意识的软弱里。
很可爱。
身体这么敏感么?
浅色内裤布料中央包裹着的位置,已经浸染开一小片深色的,湿润的痕迹。手指隔着已经濡湿的,温热的布料,精准地覆盖在那微微隆起的饱满阴唇上。
隔着那层被浸透的内裤布料,开始了有节奏的揉弄。
指尖按压,画圈。力道时轻时重,角度不断变换。她观察着那层布料迅速变得更加湿润,更加粘腻地贴合在肌肤上,也观察着任佐荫即使毫无意识,身体深处最本能的反应。
…….
灯光晕染在那人不过于白皙的健康肌肤上,蒙上一层暖玉般的光泽。无力地陷在柔软的坐垫里,双腿微张着,像一个可供人玩耍摆弄的娃娃。
眼睫濡湿,沾着细小的泪珠,一双迷蒙的眼水光盈盈,失焦地望着天花板,裹挟着被她的亲生妹妹刚刚挑逗起的纯粹的,无助的情欲。
小巧的鼻翼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翕动,红唇被自己轻轻叼住,露出一截小齿,微微张着,泄露出细微而破碎的呜咽,那呜咽娇软…同这样一张脸,太不相匹。
“嗯唔……”
当任佑箐再一次隔着那层薄透湿濡的布料,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压上那个小小的,硬挺的尖核时,某人的腰肢轻轻的勾起,又瞬间无力地跌落回去。
细碎的呻吟如同融化了的蜜糖,腻在喉咙里,黏腻地溢出唇瓣。
每一次碾磨都带来布料与肌肤摩擦的细微声响,伴随着更深一层水渍的蔓延,冲击着一个理智的大脑。
只有任佐荫才能带给她这样的刺激吧,有多久没有这样血脉喷张的开心?这像是开辟一个新的大陆。
她只对任佐荫有欲望,无关爱情,却有关亲情,不是么?
同一个子宫生出来的孩子,我们太亲密无间,对吗?她边想象着一个婴儿将怎样从母亲的阴道里出生,想着她和姐姐从同一个狭窄的穴口获得过新生,边将手上的力度由轻缓逐渐加重,沉甸甸地压住那一点敏感的肉芽,揉碾着,研磨着。
姐姐该是要怀上我的孩子好。
布料下的那颗珍珠愈发胀硬,顶端似乎要突破布料的束缚,在指腹下激烈地颤动。
任佐荫软软的哀求几乎是呜咽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
“啊……嗯~不要……”
…只有我才能看见这样的你。
看着那人的脸上浮现出因快感堆迭到难以承受的边缘时才有的表情。细密的汗珠沁满了她的额汇聚成蜿蜒的水线滑下,流入胸乳间的沟壑,衬得肌肤湿润,暧昧。
双臂无力地摊在身侧,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指尖陷进柔软的坐垫布料里,像在努力抓住什么依靠。
任佑箐调整了角度,精准地顶住了那最为敏感的核尖,于是满意的听到任佐荫的惊喘,混杂着一丝沙哑,却不失她本有的那种饱含生命力的欲感:
“哈啊——!”
尾音缠绵,随即又猛地哽住。那纤细的颈项后仰到极致,泪水失控地涌出,大颗大颗滚落,晕花了脸颊上情欲的潮红。平坦的小腹也因深处的痉挛而微微内收,显露出诱人的肌肉线条。
一股异常滚烫汹涌的热流骤然从更深的地方汹涌而至,喷了出来。那一片深色的水痕瞬间扩张、加深,变得更加饱和。
浓稠的湿意无法被任何布料吸收,顺着微微凹陷的腿根内侧肌肤,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形成一条晶亮粘腻的湿痕,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温热的阴液打湿了她的手指,也散发出甜腥的淫靡味道。
这就是高潮的样子呀。
任佑箐凝视着自己的手指,而后伸出小舌,一丝不苟的顺着沾满自己亲生姐姐味道的中指指尖,舔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