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与选择性释放(3)
实验终止倒计时：25个月10天2小时索伦对于在破碎天堂遇到卢恩已经不觉得稀奇了，人性堕落的速度他早就了解。在卢恩和同学朋友常在的一楼角落，索伦稍稍偏头就看到了放纵后正对着天花板发呆的弟弟。他轻笑一声，叫住经过身边的黑衣侍者，给那群年轻人又送过去了一些新来的女孩子。
“哇！你哥哥也太大方了吧！”
兴奋的喊叫声打断正在放空的卢恩，他推开朋友送到跟前的女孩，面脸倦容地准备离开。
同流合污的快乐总是短暂的，释放后的空虚吞噬着他，尤其索伦的出现，更是让卢恩再次想起他努力要忘记的丽娜。这些天他通过酒精和纵欲来麻痹自己，但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丽娜，比如她喜欢吃的那家蛋糕店，比如她曾经喷在身上的香水味道，甚至奶香味都会让他想起那些在一起的日子。
卢恩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驶过，又经过那家蛋糕店，他把车停在路边。还好丽娜喜欢的款式还有，刷卡时卢恩自嘲地撇撇嘴，曾经他拼尽全力买不起的那块蛋糕，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认输了，心会有不甘，但却可以给她更好的生活。
索伦家外，卢恩手里的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他眯着通红的眼睛，缓缓扫过每一扇亮灯的窗户。不知道丽娜被关在哪一间房间，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最后一根烟也烧完了，卢恩用力碾过地上暗红的烟头，他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那栋低调奢华的房子。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管家微微欠身，跪在地上的女仆则额头贴地，手边是为他准备好的拖鞋。
卢恩没用别人帮忙，自己换了鞋，凭着记忆快步来到二楼拐角，然而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一条黑狗趴在正中央，这些年时常出现在脑海中的人不知去向。他怕自己看错了，头凑近仔细观察，看过每一个角落，依然没有找到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卢恩皱着眉头问站在身后的管家，“她去哪里了？”
“呃……”索伦没有提前吩咐，管家不知道可不可以说，他满脸堆笑地挠挠头，“先让这些女仆服侍您休息，我去……”
“我问你！她去哪里了？！”喝了一点酒的卢恩火气腾得上来，嘶吼声吓得跪在身边的女仆打了一个激灵，颤抖的尾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嗡嗡回响。
管家的电话及时响了，他快速看了一眼卢恩，小跑着到一旁接听。“是……您放心……”
放下电话，管家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微微前倾身体，右手划向走廊深处。“请随我来。”管家在前面带路，卢恩扭头看了一眼依然在沉睡的黑狗，快步跟着他来到阴冷的地下室。
钥匙的哗啦响声中，冷气顺着裤管爬上来，卢恩打了个寒颤，跟随在身后的女仆及时把一件厚实的羊绒大衣递到他手边。卢恩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拿起披在身上。
在那面单面镜前，卢恩看着铁笼中被捆住的瘦弱身影，无力感再次将他吞噬。“都滚……”他咬着牙，发白的指尖紧攥着时实监控丽娜身体指标的显示器。见身后的人迟迟没动，卢恩红着眼睛扭头，“听不懂吗？！都滚！”他喊叫着拿出手机，颤抖的手指划了几次屏幕，才终于拨通索伦的号码。
“让管家接，”电话一秒接通，没等卢恩说话，对面就率先开口。他直接将电话拍在管家胸口，转身就要推门。“请稍等！”女仆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阻拦，拉扯衣角的手指被卢恩轻松甩开，他一脚踢开了那扇没有上锁的房门。
渗人的笑声和凌乱的脚步声先把他吓了一跳，卢恩怔在原地四处寻找声音来源，发现是录音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愤怒又直冲头顶。他扔下蛋糕拉开房门，对着守在外面的管家和女仆吼道，“谁干的！关掉！”整张脸涨得发紫，太阳穴的青筋在突突跳动。
“马上……马上……”管家快步来到操作台，关了声音、打开灯，卢恩又啪地按掉单面镜的开关，确定外面再看不进来，才重新关上房门，跑到笼边费力地解开束缚丽娜四肢的绳子。
“不要……你走……”丽娜看清来人后，虚弱地挣扎。沾满冷汗的手指拉着栏杆不愿松开，头一直低着拒绝和卢恩对视。他跪在地上，身体几乎贴在地毯上，手伸进冰冷的铁笼中摩擦着丽娜满是鸡皮疙瘩的胳膊。
“丽娜……丽娜……是我……卢恩……”他哽咽着小声叫她，但她只是摇头躲避。“你快走……你走啊！”丽娜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卢恩温热的掌心。她蜷缩在铁笼的角落，拒绝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那根滑落的假阳具也被她重新塞回体内。
“蛋糕！你饿了吧？他肯定没给你吃饭！”卢恩左右看，找到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盒子，他跪爬着过去。还好只是跌坏了一个角落，卢恩用手背胡乱抹掉眼中聚集的泪水，端着那块小蛋糕膝行到笼边。
丽娜舔着嘴唇快速看了一眼，又摇着头让他离开。“你快走！主人对我很好！主人会喂我！不要你的！”她吞咽着口水摆手，但卢恩举着蛋糕努力伸长胳膊，试图去喂她。“吃一口，丽娜……吃一口吧……你最爱吃的……”
“我不要！我不是丽娜！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乱舞的手臂打翻了蛋糕，两人都愣了一下，下一秒丽娜就跪在坚硬的铁栏杆上给卢恩磕头道歉，咚咚的响声中，她把自己的额头撞得青红一片。
卢恩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索伦家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候，直到坐在飞驰的车中，他的大脑还是一片混乱。他让车停在一家酒吧门前，卢恩在震耳的音乐声中，把自己灌得烂醉。
正在床上看电影的妮可，被巨大的开门声吓了一跳。她快速关掉电视，把还没吃完的水果塞到床下。心提到嗓子眼的人在难闻的酒味中暗暗祈祷，然而下一秒，身上的睡衣就被粗暴扯开。喝过酒疲软的阴茎试了几次都没办法进入，卢恩骑在妮可身上，用力扇着她耳光。“都怨你！要不是你！她也不会不认我！”
“还躲？”卢恩发烫的掌心悬在空中，看着妮可条件反射地侧脸，冷笑着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膝盖狠狠压住她的腰腹。带着风声的巴掌抽下去，妮可的脸猛得偏到一边，“她为了救你……”反手又是一记，指节在她的颧骨上蹭出血丝，“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热气混杂着酒味喷在脸上，卢恩掐住妮可的脖子，强迫她抬头，“你他妈连个巴掌都要躲？！”
话音刚落，他埋头咬住那颗小小的乳头，尖锐的刺痛从乳尖传来，妮可疼得弓起身体，指甲在他的手臂抓出血痕。卢恩用力吮吸，可是记忆中腥甜的奶水再没有了，他烦躁地松开红肿的乳头，深深的牙印下还有一些没完全恢复的红痕，嫌她太吵，“闭嘴！忍着！”甩了妮可一个耳光后，他扭头咬住另一侧颤抖的乳肉。
吮吸的力道太大，妮可全身绷紧，卷起的脚趾勾住床单，呜咽声中她哭着求卢恩，“嗯……我错了……主……主人……”
手掌重重拍在她的大腿内侧，卢恩咬着乳头用力揪长，他皱着眉头对妮可说，“叫我卢恩……”牙齿故意摩擦渗血的软肉，她颤抖地重复“卢恩”，但他依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不够响。”喉结滚动，终于松开被咬变形的乳头。舌尖舔过唇齿间的铁锈味，手指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大点声！”他凶狠地用膝盖顶开妮可的大腿，干涩的穴口在他的研磨中溢出黏腻的液体，妮可崩溃地哭喊着重复他的名字，直到卢恩精疲力尽倒在她的身上睡着。
“这么快就走？”维格看到刚换好衣服的索伦还没开始玩，就又回到更衣室换衣服。他跟在索伦身后，眼睛快速瞟了一眼索伦手中还亮着的手机。
“小狗太黏人。”注意到维格的目光，索伦把手机放到他面前。画面中丽娜还在对着空气磕头，铁笼旁边站着束手无策地管家。
“小东西怎么了？”维格凑近了一些，喉结快速滑动了两下。
“被吓到了。今天的钱我付过了，你们好好玩。”索伦换好衣服匆匆离开，留下维格摸着下巴一脸坏笑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