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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豁出去了

    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奢华刺眼的水晶灯光。金鼎酒店的大堂富丽堂皇,人来人往,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们谈笑风生,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和金钱的味道。秦意臻低着头,紧紧裹着身上的风衣,几乎是贴着墙边,快步走向电梯间。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能感觉到四周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尽管那可能只是她的错觉,但风衣下近乎赤裸的状态让她如同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心惊肉跳。她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一个披着人皮、内里却腐烂不堪的异类,混迹在这光鲜亮丽的人群中,接受着无声的审判。
    万一……万一风衣不小心敞开……万一有人撞到她……万一……
    无数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翻腾,让她几乎想要转身逃跑。但江冽那冰冷的眼神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像无形的锁链,牢牢地束缚着她,逼迫她继续向前。
    终于,她走进了通往顶层的VIP专属电梯。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密闭的空间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但镜面般的电梯壁清晰地映照出她苍白的脸和紧抿的嘴唇。她甚至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生怕看到那风衣下隐藏的不堪。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不断跳动,最终停在了顶层。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安静得可怕。秦意臻深吸一口气,迈出电梯,找到了那个如同命运判决书一般的门牌号——8808。
    站在总统套房厚重的门前,她犹豫了。手心里的房卡冰冷而沉重。她该敲门,还是直接刷卡?敲门的话,要说什么?直接刷卡,会不会显得太……急切?太像……送上门来的妓女?
    就在她迟疑不决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江冽站在门口,他换了一身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深灰色丝质睡袍,领口随意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玩味,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评估一件等待他临幸的贡品。
    房间里光线柔和,布置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夜景,衬得他如同掌控这座都市的帝王。
    “……“秦意臻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能感觉到江冽的目光几乎要穿透她的风衣,看到里面那羞耻的真相。
    江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身,示意她进来。
    秦意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才勉强找回一丝镇定。
    她想起江冽的命令——扮演苏蔓,拿出“求角色“的演技。
    她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符合‘苏蔓’身份的怯懦和讨好:“江……江老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我拿到新剧本了,有几个地方不太明白,想……想跟您请教一下,和您……研讨一下剧本。“
    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反应,只能将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根本就不存在的‘剧本’,微微向前递了递,作为她这蹩脚借口的唯一‘证据’。
    研讨剧本?
    穿着几乎等于没穿的内衣,在深夜来到男演员的总统套房,只为了‘研讨剧本’?
    这个借口拙劣到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空气仿佛凝固了。秦意臻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和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她在等待着‘影帝’的裁决,等待着他揭穿她的谎言,或是……开始他那场以‘研讨剧本’为名的、真正的‘戏’。
    江冽的目光在她手中的文件夹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缓缓移回到她那张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毫无血色的脸上。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弧度里混合着了然、嘲弄,以及一种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冰冷愉悦。
    “研讨剧本?“他低沉的嗓音重复着她的话,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不加掩饰的揶揄,“这么晚了,秦小姐还真是……敬业啊。“
    他的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似乎已经看穿了那层米色的风衣,看到了底下那几乎等于无物的遮掩。秦意臻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又裹紧了些风衣,手指将那个文件夹捏得更紧,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江冽并没有立刻拆穿她那拙劣的谎言,只是微微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进来吧。“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别被狗仔拍到了。“
    秦意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进了这间如同金色牢笼般的总统套房。
    在她身后,厚重的房门被江冽轻轻合上。“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奢华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将她最后一点逃离的可能彻底斩断。
    他没有去接她手中那个象征性的‘剧本’,而是姿态闲适地从她身边走过,径直走向房间中央那宽大的落地窗。他背对着她,望着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仿佛在欣赏自己的王国。
    片刻后,他才缓缓转过身,靠在窗边的吧台上,手里随意地把玩着一个精致的玻璃杯。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的意味。
    “所以,“他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是剧本的哪一段,让秦小姐如此困惑,非得要深夜亲自跑来我的房间……找我对戏?“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玩味,仿佛在看一场蹩脚的独角戏。他微微倾身,目光如炬,在她身上逡巡。
    “还是说……“他顿了顿,语调变得更加低沉,充满了强烈的暗示意味,“苏小姐觉得,比起剧本上的那些文字……我们之间,有比‘研讨剧本’更……重要、也更‘深入’的‘戏份’,需要立刻‘排练’一下?“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里那张看起来就无比柔软舒适的巨大沙发,又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通往卧室的方向,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
    “坐吧,秦小姐。“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那张沙发,“还是……你觉得站着,更能展现你的‘诚意’,更方便……我们‘入戏’?“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不轻不重地敲打在秦意臻紧绷的神经上。他根本不屑于去戳破她那可笑的借口,而是直接将选择权抛给了她——是继续扮演那个拿着剧本的、虚伪的‘上进女演员’,还是……立刻撕下这层伪装,直接进入她此行真正的“角色“?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稀薄,压力如同实质般向她挤压过来。她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裹在风衣里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的‘小说’——那本被江冽选中的《潜规则下的玫瑰》里,苏蔓此刻会怎么做?
    秦意臻的脑海中闪过书中的情节:苏蔓在影帝的逼视下,假装不经意地弯腰捡起‘掉落’的剧本,或是整理被‘弄乱’的衣领,巧妙地、引诱般地,让对方瞥见她精心准备的、藏在衣服下的‘诚意’……
    即使内心充满了巨大的抗拒和恶心,但她知道,按照江冽的‘剧本’走下去,是她此刻唯一的选择。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带着刻意讨好和几分‘羞涩’的笑容,试图模仿小说里苏蔓那故作矜持又暗藏心机的模样。
    “江老师……您误会了,我真的是……来请教剧本的。“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努力维持着镇定,“就是……就是那场,女叁和男主角在办公室的对手戏,我总觉得……把握不好那个情绪。“
    她一边说着,一边假装要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江冽,身体随之微微前倾。就在这个动作中,她刻意地、装作不经意地,让原本系得整齐的风衣腰带松开了一些,领口也随之敞开了一道缝隙。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这足以让对面的人瞥见那米色风衣下,与她苍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那片大胆的黑色蕾丝边缘,以及蕾丝勾勒出的、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
    她甚至能感觉到风衣下,裸露的肌肤因为这短暂的暴露和内心的羞耻而升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做完这个动作,她立刻又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地重新拢紧了风衣,低下头,耳根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仿佛真的是因为害羞和紧张。
    “就……就是这里……“她胡乱地翻着那个文件夹,指着一片空白的地方,声音越来越小,“我觉得……女主角的内心应该很复杂,既有对权力的恐惧,又有一丝……不甘和……和……“
    她编不下去了。她的表演拙劣而僵硬,连她自己都觉得破绽百出。
    江冽一直靠在吧台边,冷眼旁观着她的表演。
    当那抹黑色蕾丝一闪而过时,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依旧是冰冷的、带着审视的。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导演,在看一个演技拙劣的新人,用尽全身力气,却演得一塌糊涂。
    直到秦意臻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消失在空气中,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
    “哦?办公室的戏?“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迈着从容的步子,向她走近。强大的压迫感随着他的靠近而越来越强。
    “我记得那场戏,“他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锐利地扫过她刚刚故意敞开又慌忙掩饰的领口,“女叁应该是……给我的角色,倒了一杯酒吧?“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眼神却充满了玩味。
    秦意臻愣了一下,随即猛地点头:“是!是的!就是那场戏!“她赶紧抓住这个‘台阶’,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
    “好吧。“江冽点了点头,指了指不远处的酒柜,“既然要对戏,道具总得有。去,给我倒杯威士忌。“
    他的语气自然得仿佛真的在指导一个后辈演员。
    秦意臻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点。只是倒杯酒……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她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真正的‘演员’,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走向酒柜。酒柜里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昂贵的酒。她找到了威士忌,拿起一个干净的玻璃杯,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倒了小半杯琥珀色的液体。
    就在她端着酒杯,小心翼翼地转身,准备递给江冽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她没注意到脚下地毯边缘微微的褶皱,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啊!“她低呼一声,手中的酒杯险些脱手!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剧烈晃动,溅出了几滴,落在她米色的风衣前襟上,迅速洇开,留下几点深色的痕迹。
    更让她惊恐的是,为了稳住身体,她下意识地用手撑了一下,风衣的下摆因为这个动作而被掀起了一角!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那黑色蕾丝包裹下的大腿内侧,以及那细细的、几乎要隐没在肌肤里的内裤边缘,肯定被沙发上的江冽尽收眼底!
    秦意臻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涨得通红!她慌忙拉下风衣下摆,整理好衣服,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停止。
    她僵在原地,端着那杯被晃荡过的酒,不敢抬头看江冽的反应。
    完了……江冽肯定会以为她是故意的了。
    不,他肯定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他只会把这歪曲成他想看到的剧情。
    江冽坐在沙发上,自始至终,他的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神中那冰冷的玩味之色,似乎更深了些。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为意外而暴露出的狼狈和羞耻,就像在欣赏一出计划之外、却更添趣味的插曲。
    “看来,“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秦小姐……不仅是来‘研讨剧本’的,还顺便……展示了一下你的‘敬业’啊。“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风衣前襟那几点酒渍,以及刚才下摆掀起的位置。
    “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依旧平淡,“对戏的时候分心,可不是个好习惯。重来。“
    来了,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像是早已料到了,秦意臻没有反抗,她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转过身,将那杯被她晃荡过的威士忌,放回了吧台。
    她的动作机械而缓慢,每一步都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重新拿起酒瓶,透明的玻璃瓶身冰冷刺骨,如同她此刻的心境。她再次将琥珀色的酒液倒入杯中,这一次,她的手抖得更加厉害,险些将酒洒出来。
    她端着那杯象征着屈辱的威士忌,再次转身,面向那个坐在沙发上的、掌控她一切的男人。
    这一次,她该如何‘重演’?是要再次假装被地毯绊倒?还是……用更直接、更不堪的方式,去完成他那恶劣的指令?
    她应该怎么做江冽才会满意呢?
    她的脚步沉重如铅。走向沙发的那段短短距离,仿佛是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她能感觉到江冽的目光一直紧紧地锁在她身上,那目光带着冰冷的审视和期待,像是在等待着一场精心编排的、取悦他的表演。
    就在距离沙发还有两叁步远的时候,秦意臻咬咬牙,闭上眼睛,膝盖一软,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前跪倒!
    “啊!“这一次的惊呼比上一次更加柔弱,带着一丝‘千娇百媚’的诱惑。
    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金黄色的酒液泼洒出来,在地毯上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污渍,也溅湿了她风衣的下摆。
    而她,则以一个极其狼狈和屈辱的姿势,跪倒在了江冽的脚边。因为这猛烈的动作,原本就只是松松系着的风衣彻底敞开,露出了里面那单薄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内衣。
    从跪着的角度,她胸前那大片的雪白肌肤、蕾丝堪堪遮住的浑圆弧度、平坦小腹上那诱惑的肚脐、以及双腿之间那片被黑色细带勾勒出的、象征着极致私密的禁区……几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江冽的视线之下。
    这一次,比刚才的‘意外’更加彻底,更加直接,更加……不堪入目。
    江冽坐在沙发上,微微前倾着身体,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他看着她跪在自己脚边,看着她因为羞耻和恐惧而颤抖的身体,看着那暴露在空气中、与黑色蕾丝形成强烈对比的白皙肌肤,看着她强忍着却还是露出一丝绝望破碎的神情。
    他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带着几分残酷满足的弧度。
    “嗯……“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评价的口吻,“这个‘入戏’的方式……倒是比我想象的,要直接得多。“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触摸,在她暴露的肌肤上缓缓流连,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看来,秦小姐为了‘角色’……是真的,很‘豁得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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