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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兄长腰上的香囊有些特殊……

    谢观怜因撕裂的疼痛,而眼眶含着可怜的水光:“快出去,出去,我会死的。”
    慌忙之下,她的双手扣住他绷紧得肌肉鼓囊的臂膀,指甲死死地扣住,疯狂扭动着想将他挤出去。
    此时此刻,深陷情慾中的青年听见女人真情实意地哭喊,理智如同一根细长的针横穿过脑海,从失控中逐渐清醒,克制地停下。
    他垂眸望向身下的女人,平日总是带笑的眼瞳中全是害怕,连鼻尖都哭红了,散下的云鬓凌乱地贴在脸颊两侧。
    她原本绯红的脸变得雪白,好似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是了。
    她的身体如此小,如此狭窄,被他贸然伤害,是应该痛苦和惶恐的。
    沈听肆忍着渴望往后退。
    谢观怜只觉得腹上一热,还没有反应过来,青年高大的身躯轰然压来,随后又如遇寒般不停地颤抖。
    “怜娘。”他滚烫的脸庞埋在她香汗淋漓的肩颈上,压抑的呼吸带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腔,似比她都难受至极。
    没进去。
    谢观怜高悬的心庆幸地落下,紧绷的消瘦肩膀泄力般松懈。
    倒也并非是不愿,而是她之前看过了,他那般的尺寸,若是在没技巧的前提下贸然闯入,她多半会被撕裂的。
    与其冒着受伤的风险,她觉得由自己掌控节奏,就在外面便足够了,亦不必担忧有怀孕之风险。
    如果不慎怀孕了,打胎也很伤身。
    谢观怜体会过食髓知味的快。感又受了惊吓,此刻她想讲话的慾望并不浓,抱着青年发抖的肩胛,懒洋洋地抚摸他的后背。
    黑暗的暧昧随着两人的呼吸,慢慢蔓延进一丝冷意。
    良久后。
    他凌乱的气息平静后起身点上灯,替她披上厚软的外裳,低声问:“刚刚有伤到吗?”
    谢观怜看他的眼神略含埋怨的嗔意:“没有,就是有点疼。”
    想到刚才他压着她的手,掐着腰强行挤进去半个头,那种异物入侵的撕裂感,她仍心有余悸。
    今日意外的尝试,越发让她坚信此前所想。
    沈听肆握住她的手腕,指腹柔捏上面的红痕:“抱歉。”
    当时乃本能的反应,所以他并不知那处是不能去的。
    谢观怜脸上的露出幽幽的可怜,手指在他的后腰轻点,嘴上吐出委屈之言:“以后不能再这般,好疼的。”
    能不疼,她自然是不愿意疼的。
    沈听肆听闻她提及方才之事,语气中仍有恐惧的颤意,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没说话。
    两人在昏暗的灯下相拥,直至最后的暖意也随之散去。
    谢观怜身上只披了件外裳,里面的什么也没穿,哪怕被他滚烫的身子紧箍,也还是被冻得忍不住瑟瑟发抖。
    “好冷啊。”她轻声呢喃,往他怀里钻。
    沈听肆将她从凌乱的簟上横抱起她,转身放在榻上用锦被裹住。
    先随手披上第一件外裳,遂又将她连着被褥一道抱起来,踏着霜寒出门,往后面的汤池走去。
    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汤池边放着一盏被罩住的灯,冷月高悬枝梢,朦胧的月光如蝉翼般洒下银色的光辉于水面,池中的雾气弥漫。
    谢观怜眉心舒展,舒服地倚在水中望着眼前的青年。
    他神色淡淡地屈膝单跪于被雾打湿的青石板上,雾气下垂着密睫的姿态显出几分难以接近的佛性,动作温和的用水清洗她身上残留的旖旎檀香,灰白的僧袍下摆一半都逶迤入水中。
    从在房中拒绝他之后,他虽然看似神色如常,但身上一直萦绕着黯淡的失落。
    毕竟是骗他的,心中不免有愧。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上他的薄唇,带着点讨好的腻柔:“怎么不笑了?”
    沈听肆抬眸凝向她,抬起湿润的手扣住她的后颈,阖眸吻得更深。
    若不是因为实在太冷了,谢观怜很想将他从上面拉进池中。
    腻了几息,他吻得越发深,好似要将她的整个唇都吞下去,她才忍不住伸手推开他。
    两人皆气喘吁吁地喘。息。
    “怜娘,你与陈王妃交好,她要离开,你可有想过要一起去秦河?”他转过泛着迷离的脸,墨黑的瞳珠没有定下时给人一种黑到鬼气森森的错觉。
    谢观怜往水下沉了一寸,摇摇头:“我如今的身份不好去。”
    先不谈她乃丧夫的寡妇,况且她委实不愿离开寺庙,毕竟一旦她离开了寺庙,届时再想要回来将会难得多。
    “身份……”他轻声呢喃:“原是因为身份。”
    “什么?”谢观怜没听懂他说的话。
    “无事。”他微微一笑,将她从池中抱出
    来,单手提上灯盏,踏着清辉往住所而去。
    谢观怜疑惑眨眼,望着他莫名噙笑的脸。
    像是困扰许久之事,这一刻终于顿悟了。
    谢观怜不禁敛目沉思,方才她说过点化之言吗?
    似乎没有。
    ……
    夜里迦南寺起了狂风,第二日倒是难得的晴天。
    今日晨钟敲响,因月娘要离开迦南寺回秦河,翌日一早,谢观怜起得很早前去送她。
    月娘眼含泪地拉着她的手许久,才依依不舍被小雪扶上马车。
    “怜娘,若是你要来秦河,一定要找我。”月娘的眼都哭红了,不准许车夫赶路。
    谢观怜站在马车边,眼眶亦有些泛红地颔了颔首。
    而两人皆很清楚,秦河距之千里,若无缘故,谢观怜此生应不会踏入秦河。
    “娘子,时辰不早了,殿下吩咐要娘子尽快赶到。”小雪在身边劝道。
    月娘最后对谢观怜哽声道:“若是……你不来秦河,也记得与我多写信,勿要与我断了联系。”
    谢观怜执着帕子,拭着眼角的泪,“我一定会的。”
    如此,月娘得了承诺才放下马车帘子,不再往下看,吩咐车夫赶路。
    晨雾被破光,远山升起一轮鲜红的金乌,马车踏着金黄的光渐渐行远。
    小雾站在谢观怜身边,见她望着远去许久的马车沉默,忍不住开口劝道:“娘子我们回去罢。”
    谢观怜拢了拢鬓边的被风吹乱的碎发,收回视线,低落地颔首:“嗯。”
    在两人往回走路上,恰好碰上明德园的几位夫人正好相聚在一起闲聊。
    那几人见到谢观怜便止住话头,转而聊旁的话。
    “听说没有,秦河沈二公在去岁时,刚认回去那郎君不是与人定亲了嘛,不久前我听说又退婚了,说是那郎君一心向佛,不肯娶妻,女方亦不想嫁,这门亲事就这般作罢了。”
    “那可惜了……”
    几位夫人面上都露出可惜。
    谢观怜路过她们,想起隐约听见的几个词,心如明镜她们之前在议论何事。
    左右离不过她克死了夫婿,然后又将婆家克得满门入狱。
    待走出小道,小雾不悦地噘嘴:“娘子,我刚刚听见了,她们根本就不是在说什么沈氏刚认回来的那个郎君,分明是在说娘子的坏话。”
    谢观怜摸了摸小雾头,淡淡摇首:“让她们说罢,反正我们也堵住她们的嘴,只要不当着我面说便是。”
    嘴生在别人身上,她即便是能上前捂住她们的嘴,她们还是一样会说,又不能将其都毒哑,所以只要不当面议论令她感到不适,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说什么。
    小雾泄气地垂下头。
    谢观怜见她情绪低落,轻捏着她的脸颊转言:“你听见她们方才在说沈二爷,刚认回来的那个郎君了吗?”
    小雾乖乖地点头:“听见了。”
    这沈氏这些年也不知是怎的了,本就人丁稀薄,前有沈公嫡子自幼被弃在佛寺中,后有沈二公刚认回来的儿子亦是一心向佛。
    谢观怜轻叹:“听说是从雁门找到的,不知道我们认不认识。”
    小雾暗忖一想,以前娘子经常去佛寺,虽和那些僧人不似与悟因法师这般接触,但还是结识了几位面容俊秀的僧人,里面似乎还有好几位僧人游历在外。
    说不定这位郎君还真的和娘子认识。
    小雾越想越觉着有可能,蓦然重重点头道:“娘子,说不定咱们真认识。”
    话音一落,她便被娘子捏着脸笑了。
    谢观怜不过是随口一说,世上哪能有这么多僧人给她认识的。
    迄今为止,她遇见最好的僧人,当属沈听肆了。
    这般想着,她似乎真有几分想他了。
    谢观怜心思微动,但转念又想到,他昨日说今日有客人便就作罢了。
    她轻叹着回了明德园。
    而另外一边。
    此前一直在查的岩王遗孤,近日终于有了些线索,小岳得到消息后即刻带给郎君。
    沈听肆今日没有去山下,而是在舍屋中摆弄一应物件。
    大雪消融后隐有春意,院中露出来的湿润地面被种上了几支梅苗,不仅如此,连厅堂都摆了几瓶印花高颈玉瓶。
    原本清冷空旷的舍院,忽然就多了几分热闹的活人气。
    小岳进来时还觉别扭。
    跟着郎君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热闹得如此诡异的场景。
    一切都只是因为,怜娘子之前说这里太冷清了,今儿郎君便在院中摆弄这些树枝。
    此时此刻,青年正屈膝跪坐在蒲垫上,袖袍半挽至手腕,露出的玉色佛珠与透出皮肤的青筋相衬得秀美,修长的手指中缠着嫩梅。
    “郎君,之前去雁门的线人来报,找到岩王遗孤的消息了。”
    青年闻声淡淡‘嗯’了声,头都没抬。
    小岳恭敬道:“回郎君,曾利的话果真是假的,岩王遗孤是位郎君,而并非是女郎,且那位小郎君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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