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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范天雷的后悔

    第405章 范天雷的后悔
    王亚东闻言一愣,眉头紧锁。
    蝎子依旧面无表情,指尖却悄然摩挲著腰间的枪套。
    察猜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挣扎:“要去绑架那些手无寸铁的游客?”
    “察猜,你没得选了。”蝎子的声音冷得像冰,“这条路一旦踏上来,就回不了头。”
    察猜喉结滚动,痛楚爬满整张脸,终究没再说话。
    王亚东望著远处游船的影子,指节攥得发白,心急如焚却始终沉默,眼底翻涌著无人察觉的波澜。
    此时的梦之舟號上,国旗在海风里舒展,游客们三三两两聚在甲板,举杯谈笑。
    驾驶舱內,水手长盯著gps屏幕,眉头拧成疙瘩:“船长,不对劲,这gps怕是出故障了。”
    船长走过去俯身查看:“怎么说?”
    “今天风向是西南。”水手长指著窗外飘扬的国旗,“可您看咱们的航向,再看国旗飘的方向,根本对不上啊!”
    “再看看。”船长拿起望远镜,镜片里的海面平静无波。
    水手长忽然脸色一变:“要是天气预报没错,我们……已经到公海了!”
    “gps怎么会出错?”船长的声音沉了下去。
    “不知道啊!”
    “信天气预报!”船长当机立断,“立刻掉头,往海岸线走!公海最近不太平,有海盗出没,不能贸然停留!”
    “是!”水手长刚要转动舵盘,猛地抬头,声音发颤,“船长!您看!”
    船长顺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三艘渔船正像脱韁的野马,疯了一样朝这边衝来。
    他瞳孔骤缩:“快!发警报!”
    水手长抓起电台话筒:“海警!海警!这里是梦之舟號……”话音戛然而止,他绝望地抬头,“船长,电台被破坏了!”
    甲板上的游客也发现了异常,指著快速逼近的渔船议论纷纷。
    张丽娜心中起疑,举起数位相机,长焦镜头缓缓拉近,当蝎子那张脸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时,她浑身一震,失声尖叫:“啊!是他!”
    “谁啊?”翠芬被她的反应嚇了一跳。
    “杀我儿子的凶手!是坏人!”张丽娜猛地將相机摔在地上,嘶吼著大喊,“是坏人!快跑啊。”
    渔船上,虎鯊率先举起衝锋鎗,对著天空扣动扳机。
    驾驶舱里,水手长嚇得脸色惨白:“他们有重武器!”
    船长紧咬著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最终颓然道:“熄火……我们完了。”
    游船引擎的轰鸣声戛然而止,三艘渔船很快靠了上来。
    虎鯊带著蝎子、王亚东等人顺著绳梯攀上甲板,海盗们鱼贯而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四处躲藏的游客。
    船长迎著虎鯊走过去,脊背挺得笔直。
    虎鯊上下打量他一眼,嘴角勾起残忍的笑:“船长,从现在起,这艘船、你的水手,还有这些游客,都归我了。”
    “海盗先生。”船长的声音异常平静,“我只求你能人道对待他们。”
    “那得看你们识不识相。”虎鯊歪头示意,“把你的人都集中起来,水手、游客,一个都不能少。”
    船长轻嘆一声:“我儘量。但有些人可能藏起来了……”
    “別跟我耍样。”虎鯊突然变脸,眼神狠戾如刀,“我清楚船上有多少人!少一个,我就杀一个!给我搜!”
    海盗们立刻散开,粗暴地拖拽著躲藏的游客。
    当张丽娜和翠芬被推搡著走到人群前时,王亚东和蝎子同时愣住了——尤其是蝎子,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张丽娜脸上。
    “这个女人。”蝎子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不准动她。”
    虎鯊挑眉:“哦?谁啊?”
    蝎子抬下巴示意:“就是她。”
    虎鯊看向张丽娜,见她正用厉色的眼神瞪著蝎子,顿时明白了几分,嗤笑道:“你的老相好?”
    “算是吧。”蝎子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带过来。”虎鯊挥了挥手。
    两名海盗立刻上前,粗暴地抓住张丽娜的胳膊。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张丽娜拼命挣扎,指甲几乎要嵌进海盗的肉里。
    “別伤害她!”翠芬扑过去想护住她,却被一名海盗狠狠挥枪托砸在额头,“啊——”一声痛呼,她踉蹌著倒在地上,额角瞬间渗出血跡。
    王亚东的手下意识猛地按在枪套上。
    察猜別过脸,不敢再看。
    张丽娜被强行拖到蝎子面前,她猛地抬起头,一口唾沫狠狠啐在蝎子脸上:“刽子手!”
    蝎子面不改色地抹掉脸上的唾沫,甚至还扯了扯嘴角。
    虎鯊在一旁看得大笑:“看来你的老相识对你可不怎么友好啊,蝎子!”
    “我杀了她儿子。”蝎子淡淡开口。
    虎鯊一愣,隨即笑得更凶:“够狠!”
    “你这个浑蛋!我跟你拼了!”张丽娜像疯了一样扑向蝎子,指甲挠向他的脸。
    蝎子只伸出一只手,就轻鬆钳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將她按倒在地。
    张丽娜挣扎著,突然低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袖,蝎子却一声不吭,只是平静地看著她,眼神复杂难辨。
    直到张丽娜咬得脱力,瘫坐在地失声痛哭:“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他才缓缓收回手,看著伤口道:“我杀了她儿子,这点痛不算什么。虎鯊,答应我,別动她。”
    “你的人,你说了算。”虎鯊笑得不怀好意。
    这时,一名海盗拖著个戴白手套的人过来,大喊:“头儿,这儿藏著一个!”
    “自己人!我是自己人!”大副慌忙挥舞著左手的白手套,踉蹌著衝到虎鯊面前,“我是接头的!约定好的!”
    虎鯊瞥了眼他的白手套,皮笑肉不笑:“看见了。”
    大副顿时鬆了口气,搓著手諂媚道:“那……我的钱,该到帐了吧?”
    “当然。”虎鯊笑得愈发灿烂,“马上就到。”
    “真的?太好了!”大副喜形於色,完全没注意到虎鯊摸向枪套的手。
    “砰!”
    枪声骤然响起,大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睛瞪得滚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从眉心汩汩涌出。
    虎鯊吹了吹枪口的青烟,语气轻描淡写:“想从老虎嘴里拔牙?下辈子吧。”
    海盗们开始驱赶游客登上渔船。
    船长站在原地未动,慢条斯理地整理著被扯乱的衣领,“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求你善待那些游客。”
    “倒是条汉子。”虎鯊嗤笑,“可惜我没那么多粮食养閒人。”
    “蝎子!”王亚东再也忍不住,低吼出声,“一定要这样做吗?!”
    蝎子看了眼步步紧逼的海盗,拽了拽王亚东的胳膊:“走吧,这里没我们的事。”
    虎鯊回头,似笑非笑:“怎么?蝎子,不肯帮把手?”
    “虎鯊,我们手上都沾著血,但別逼我。”蝎子的声音冷硬,“我和我的人,不会对手无寸铁的水手动手——除非他们威胁到我们。別逼我,好吗?”
    “行,谁让咱们交情深呢。”虎鯊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蝎子看了眼王亚东和察猜:“走。”
    王亚东双手握紧手枪,“蝎子,我们在这艘船上,一旦这群水手被杀死,这血债会算到我们头上。我们绝对跑不了的。”
    蝎子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看向虎鯊,“够了,你大可以继续要价,一条人命也是钱。”
    虎鯊冷笑一声,“都他妈当海盗了还假惺惺的,怎么还打算以后从良当正常人?洗洗睡吧。”
    “虎鯊!”蝎子冷声向前一步,“你小看了那边部队的战力,一旦你对这些水手下手,你不怕一颗原子弹轰平你的岛屿吗?你的手下都是超人吗?”
    虎鯊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带他们下去。”
    蝎子这才长舒一口气,起码他们在这艘船上不会见证血债,一旦进行屠杀,惹怒了他们,这座岛屿说不定都会被轰平。
    ——
    ——
    “他回来了,可是命令也下来了,看看吧。”
    红细胞基地內,范天雷错愕的看在何志军旅长递过来的文件。
    低头仔细看了看后愕然,“旅长,这可是人才啊,有了他红细胞可以做很多事的,为什么要放他回去啊?是,他失踪后我们没有找到,虽然被老a的人找到了,可我们是特殊化的部队,不能没有命令行动啊。”
    何志军嘆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留在红细胞,甚至狼牙特战旅吗?人情世故,战友情谊。是不是他是半路来的,你们总是对於他没有真正的战友情谊,他失踪也好,回来也好,你们看不见任何的喜悦。只是失去他后,对於这么一个可塑性人才的可惜。”
    何志军语重心长的劝道,“天雷啊,你跟我都是从战爭中存活下来的,你应该知道,他这种人是天生適合战爭的,你冷落了他,也低估了他。”
    “去办吧,这件事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绝对的命令谁也改变不了。”
    范天雷双手死死的握著文件,“是。”
    ——
    砰!
    大门被一把推开,龚箭急匆匆的衝到了范天雷的办公室內。
    “参谋长,你怎么能把他放回去啊。有他在我们红细胞的战斗层次都会有保证的啊。”
    范天雷皱起眉头,“干什么干什么?把这里当做自由市场了?滚出去!”
    龚箭深吸一口气站直身子,敬了一个礼转身走了出去顺带著关上门。
    “报告!”
    范天雷后仰靠著椅子望著天板,大约僵持了两分钟坐直,“进来。”
    龚箭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踏著正步站在范天雷面前,“报告参谋长,红细胞小组教导员有任务向您匯报!”
    “讲。”
    “参谋长,既然红细胞小组的队长回来了,是不是可以跟上面的首长反应,让他在红细胞再留个一年啊。红细胞刚刚建立,这些孩子的实战能力还有所不足的,我们缺少这么一个实干型的兵王军官。”
    范天雷静静的看著龚箭。
    龚箭怔了怔开口,“您想说什么?”
    “龚箭啊,你是我很好的学生,我问你啊,一个部队,一个特种小组离开了一个队员,它就不转了吗?它就无法执行任务了吗?它就彻地变成了瘸子,瞎子,聋子了吗?就这样废了?”
    龚箭立马回答,“报告参谋长,不是。”
    “那你废什么话,人是人家中部战区秘密找到的,我们执行任务把人丟了,还好意思跟被人要人?现在人家战区的想要將人要回去,用什么藉口来推脱?”
    范天雷站起身嘆了口气,“回去吧,算我们愧疚人家的。”
    封於修消失在上次任务后,东部战区没有任何命令去寻找,现在中部战区的人找到了,他们哪有脸面开口啊。
    而且这道命令就算是东部战区的首长都无法反抗。
    太大了。
    “是。”
    龚箭失落的转身走了出去,一路上一直忧鬱著脸,这么一个兵王那个干部不眼热?
    “教导员,队长不是说回来了吗?”宋凯飞放下沙袋好奇的问道。
    龚箭没有说话沉默的走向训练场的边缘。
    “教导员咋了?”李二牛探出头问道。
    “不知道啊,难道是队长回不来了,不可能啊,这里是他的部队,他不回来去干什么了?”
    何晨光看了一眼徐天龙,两人都有些沉默。
    尤其是何晨光,此刻甚至有些苦涩跟绝望。
    他跟蝎子打过几次交道,全都让他给跑了。
    这几次让他內心產生了对蝎子的心理阴影,唯独封於修在的时候,他们不会有任何的胆怯。
    他是榜样,也是標杆。
    封於修失踪后,他们也曾跟范天雷反应过,要不要在勇士学院周围找找,或者跟上级首长恳求一下发一道命令去执行。
    可对於这么一个失踪没有任何痕跡的人来说,上级首长的回馈很简单,没有具体的方案跟线索无异於大海捞针。
    这件事也就都不了了之了。
    现在谁不后悔?
    龚箭不后悔?
    范天雷……范天雷此刻早已后悔的肠子都铁青了。、
    本来可是是狼牙特战旅的脸面,是一把止戈的长矛大杀器。
    现在呢,被主家收走了。
    人家人都不来,直接通往上级首长来了一道坚决的命令。
    这是什么?这是人家懒得跟你多比比。
    “唉……”
    ——
    绿皮火车依旧甩开时代发展的村庄跟周围的黄土马路。
    封於修坐在火车上看著窗外流逝的风景。
    牛仔裤,齐刘海长发是这个时代的標誌,並且开始勃发生机。
    拎著红白相间编织袋的农民工也过完年准备去大城市打工了,基建的发展让体力活的男人都可以养家餬口。
    在坐了十几个小时后,封於修下了车站,一辆军车停在站口,车面前站著两道熟悉的面孔。
    封於修愣了愣。
    白铁军跟甘小寧两人缓缓露出笑容,“班长,可想死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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