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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自己当三

    一圈人介绍下来,最后只剩摁着太阳穴沉思的里昂,但他迟迟不开口,青客坐直了些,借着靠枕的遮掩去牵柏诗的手。
    当着杨子午的面。
    他握住她后轻轻捏了两下,带了点安抚的意味,靠着沙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好困。”
    他朝里昂喊:“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昨晚没睡,眼睛快睁不开了。”
    里昂还没说什么,对面杨子午换了一脸关心的表情开口:“只是熬个夜就这样了啊……是不是该去检查身体了,这个症状有点像肾虚呢。”
    青客:“……”
    青客:“你有这个功夫空口造谣不如自己先去查查吧?长得一看就阳痿的样子怎么好意思污蔑别人的?”
    杨子午勉强地笑了一下:“我只是担心你讳疾忌医,所以问了一下,但你好像误会了……抱歉,我应该私下和你说的。”
    青客:“装你爹呢。”
    “好坏赖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他倒不担心柏诗真的信了杨子午的鬼话,毕竟他俩昨晚才厮混一夜,“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话说出来惹人嫌就把嘴缝上行吗?没针没线我免费赏你。”
    里昂:“行了,”他被吵得有些头疼,原本这些人虽然彼此看不上对方但碍于情面还是会收敛些,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忍了,脱了他精心为他们包装的体面外衣吵得像泼夫骂街,还是在蒋兰絮面前,他只能暂时用威信压下两个人的火气,朝蒋兰絮说:“面也见过了,蒋会长如果没其他事的话就请回吧。”
    蒋兰絮看了一场好戏,现在倒不急了,慢悠悠地换了个坐姿,“我们这次会面可不只是为了彼此见一面啊戈德曼,”他把手搭上柏诗的肩膀,“这孩子的试炼任务呢?你选好了吗?”
    里昂现在只想先把他们赶走,尽管烦得想把杨子午和青客打包扔到边境,但他还在为下属的面子着想,没打算在蒋兰絮面前训人,“我会让女帝发到她的终端上,”他皱着眉又瞥了她一眼,“提前说好,野党没有付出生命保护向导那一套,如果她在试炼途中受伤或者死了,与其他人无关。”
    这是柏诗第一次直接从他人口中听见自己死亡的可能,她抬头,里昂仍旧坐在单人沙发上,那沙发的布料和金色装饰无一不凸显富贵之气,但被他坐着也只能沦为陪衬品,他的长发比周边的金饰还耀眼,五官深邃,发现她终于敢抬起眼睛看他,朝她轻蔑地笑了一下,抬着下颌,鼻骨优越,挺起鼻梁时让人的视线都被鼻尖吸引,长唇,略厚,笑得时候微微露出一截上齿,有一点邪气,但被他周身尊贵的气质压制,看起来完全是高高在上的天龙人。
    他说:“哨兵无罪。”
    ————
    离开野党的地盘后柏诗又被蒋兰絮拉到办公室叮嘱了一些细节,虽然知道里昂并不会让一个向导的死跟野党扯上关系,但在他放出那些话后蒋兰絮仍旧忍不住为此焦虑,他动手捏捏柏诗的胳膊,原本对它的纤细有一种喜爱到碾碎的病态念头,现在却担心它提不动食物而让柏诗挨饿,“好瘦,”他的手转而伸向她的肩膀,“最近在挑食吗?我送过去的叁餐也不吃,这么喜欢外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他看了眼被放置在桌上的牛奶,兰花送来的时候还是热的,出去一趟回来后已经凉了,刻度线未曾下降,柏诗动都没动,“之前不是很喜欢兰花吗?现在连她泡给你的牛奶也不喝了,是因为我?”
    蒋兰絮现在有点像儿行千里担忧的长辈,控制不住在柏诗面前喋喋不休,柏诗知道他是好意,但这种唠叨听多了会有点烦,“我只是忘了喝,”她端起杯子打算一饮而尽去堵蒋兰絮的嘴,被他制止,“我都说凉了,”他从她手里夺过来,起身,“我去给你热一热。”
    等他出了门,柏诗立即从椅子上跳下来——天杀的因为平均身高问题这里椅子都比地球上的高一截,跟着他也出了办公室,但她不和蒋兰絮同路,她被他念经一样的话说的脑子晕乎乎的,想去洗个脸。
    因为其余领导人的地盘都去过了,长廊几乎被柏诗转了个遍,很轻易找到了洗手间,这里毗邻里昂那边,里面的灯光和熏香都像贵族的私人定制,柏诗掬了一捧凉水泼了泼脸,清醒只有一瞬,又立即被甜腻的香味熏得更加燥热,她垂下头,突然眯起眼睛,伸手将大理石边的一根发丝捏在手里。
    举起来对着昏黄的光,柏诗总算看清它的颜色,也因此确定是青客掉下来的头发,心想这么巧吗?
    狐狸怎么开始掉毛了?
    半开的门被轻轻推走,来人没想过掩藏自己,看见柏诗就踏着鞋跟撞地的哒哒声几步过来,在她回头前从背后抱住她,以为她抬着手是等自己去牵,于是另一只手十分自然地沿着她的胳膊爬上去,“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他抵着她的耳朵故意轻笑,笑得妩媚又浪荡,湿热的呼吸顺着吐出的方向钻进柏诗的耳朵里,让她忍不住躲了下。
    柏诗:“你怎么来了?”
    柏诗:“你们那个凶得要命的首领不管你们了?”
    “提他干嘛?”青客不高兴地嘟囔两句:“一提我就来气,只会练肌肉的傻屌男,我都不好意思骂他脑子有水,里面全是蛋白粉,灌点水不得胀成大头怪炸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屌样,往那一坐以为自己是皇帝呢,竟然敢这么说你,其实就是只健身牛蛙,下火锅我都嫌丑倒胃口,怎么会有人这么普通又这么自信啊?宝宝、宝宝,”柏诗转了个身,青客把她压在洗手台边,贴上去,吻她的脸:“他怎么这么恶毒啊……真是个贱人,这么针对你,你做错了什么?你这么无辜,刚来白塔什么都不懂,正是需要人真诚帮助的时候……宝宝,你好香啊。”他咽了口口水:“我离老远就闻到你的味道了,跟着找过来的,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柏诗被他舔了一脸口水,刚刚算白洗了,推了他几下,捏着那根头发举到他面前,咧开嘴:“你看这是什么?”
    青客一开始并没有分多少注意过去,还想去舔她的嘴,被她托着脸别过头,那根已经失去光泽的发丝就这么贴近他的眼睛,他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来,瞪着眼睛盯了半天,差点盯成斗鸡眼。
    柏诗嘻嘻笑着:“你开始脱毛了吗?”
    “……不是,”青客看起来有点郁闷,索性丢了头发重新抱紧柏诗,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过了一会,黏糊糊的话从她背后传来,咬字不清,“不会变秃的,也不会变得不好看,你别往那方面想。”
    “一想到在你眼里我会变成没头发的样子就心里难受,”青客恨不得变成一张面饼把柏诗全裹进去,“狐狸在发情期掉毛不是很正常吗?说起来还有你的一半责任。”
    “嗯嗯,”柏诗跟他黏糊得心情很好,一时间把蒋兰絮忘在脑后,“所以你就赖上我啦?”
    青客:“怎么能这么说呢,”他握住柏诗的手,也跟着她笑:“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
    说完又贴上去吻她,亲得啧啧作响,水声在室内晃荡,他牵着柏诗的手放进自己敞开的衣襟里,让她抚摸自己的胸膛,“摸摸我,重一点也没事,”柏诗任他亲了一会,总算想起来蒋兰絮还在等她,推开他,“我得走了。”
    青客一脸欲求不满:“去哪?去见那个老男人吗?他哪点比我好了?”
    柏诗:“我是去谈正事的,当然,如果你知道你们那个神经首领分给我的任务具体是什么,我也可以不去见他。”
    青客:“……”
    柏诗走后他的心也跟一起飞出去了,谁管里昂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对不起,宝宝,他没跟我们讲这件事。”
    柏诗于是推开他不放的手,“所以你拦着我干嘛呢?”
    她理了理被弄乱的衣领,出了门,青客捂着嘴,不想让她留下的味道逸散,抱着双臂垂着头回味她的甜味,想把她吃掉,连衣服都想塞进嘴里咀嚼,被她呼吸过的空气也要收集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没有柏诗就只能去死的疯子了。
    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虽然想得太入神,但周围出现其他声音还是让他立即回神,转头,意外地看见杨子午从卫生间出来,青客愣了一下,立即回想自己刚刚的声音大不大,这墙隔音效果怎么样,虽说总忿忿不平自己当小叁当得憋屈,但没接到柏诗公开的提示他还是不敢闹到杨子午面前叫她为难。
    “……好巧啊,”他有些尴尬地开口打了个招呼,“你也来上厕所?”
    杨子午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走过来站到他旁边打开水源洗手,青客往旁边站了点,给他让位置,因为心虚转了身,不敢再看他,心里七上八下,一边害怕他刚刚听见什么,一边又期望他听见了什么。
    水声遮盖了一些声响,杨子午也掬住水洗了把脸,再抬头的时候镜子里出现的那双眼睛尽管被水模糊了也还能看见深不见底的妒恨,他朝自己弯了弯唇角,直起身,突然伸手揪住青客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往大理石上磕。
    “贱货!”
    他的声音平静,说出来的话却不客气:“你就是用这张脸发骚勾引她的?”
    咚得一声,青客的额角磕开一个口子,射出的血溅满四周,他晕了一会,失了反抗力,这点时间被杨子午逮住继续骂他,“真是个废物,没有实力,没有家世,只有一张脸还看得过去,你怎么好意思跟她说话的?”
    “难怪自古以来总叫人提防狐狸精,原来畜生真改不了自己发骚的脾性,”他越看他的脸越恨,但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嫉妒,“划了你的脸,你还有什么底气勾引别人妻子?”
    他说着伸出手,指甲渐渐长出一截锋利的尖,刚要挠花青客的脸,手底下装死的人突然偷袭,一拳打在他脸上,力气虽然没他大,但也让他后退几步,青客捂着额角,看着他这样子突然笑了,“终于不装了?傻屌,”他都想拍两张照片给柏诗看,杨子午本身五官就没他精致,全靠那身气质,捏着嗓子说话的时候装的又纯又温柔,女人的确都喜欢这种伏低做小的做派,难保柏诗不是被他骗了,他看着他阴冷得像鬼一样的眉眼,想放声大笑又被伤口疼得紧急撤回。
    “你敢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吗?装货。”
    写不完……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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