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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左良终功成,王重阳求学

    第368章 左良终功成,王重阳求学
    光阴似箭,暑来寒往,不觉三月馀去。
    八仙在蓬莱仙岛,问得渡众生之法后,三星又留着八仙在蓬莱仙岛处待了三个月,此三个月里,宴席不绝,时而又讲道于八仙。
    八仙得三星讲道,修行皆有精进。
    此番三月馀后,八仙方才提出辞别,将归于人间,行得善事,相渡众生。
    三星再三挽留,八仙拒之,只得相送八仙离去。
    行至蓬莱仙岛海岸,面向浩瀚东海。
    三星说道:“诸位皆是心怀慈悲之真修,为渡众生而来,我等钦佩。然渡众生之事,甚难,诸位行之,当再三顾虑。或修大法力,或助大法力。”
    八仙闻听,拜礼说道:“劳三星提点,我等自是谨记,不敢有忘。”
    寿星笑道:“你等听我等讲道三月馀,当是心中已有数,当如何行之。今我等分别,可愿与我等讲说你等之志?”
    八仙面面相觑,许久未言。
    钟离权站出,说道:“三星于我等有恩,今愿闻我等之志,此自无不可。吾志浅薄,为众生所行,然吾自知无有大才,愿助大法力者而渡众生,此番归去,潜心修行,闲时行善,待紫微帝君下凡以渡众生,那时定是全力相助。”
    何仙姑与韩湘子,蓝采和,张果老等亦是这般用意,决心回去修行,或是在外行善,以待天时,紫微帝君到来,而相助帝君渡众生离苦海。
    吕岩与铁拐李,左良则是未有言语。
    八仙等皆是言说完毕,见三人不言,则是相问。
    左良笑道:“我亦是当回得山中潜修,闲时教导他人,以救济众生,待是潜修功成,则相助大法力者。”
    何仙姑问道:“可是相助紫微帝君?”
    左良摇了摇头,说道:“家师亦将成大法力也。”
    何仙姑等人闻言,恍然大悟。
    三星亦是笑道:“广心真人了得,亦有大慈悲于心,若正渊可助真人,定能功成。”
    左良即是拜礼,只道不敢当。
    何仙姑等人见左良答话,又是望向吕岩与铁拐李。
    二人笑着说道:“我等之师,为大法力者。”
    诸人知得二人之师乃太上老君,遂是不言。
    八仙在答完言语后,便是辞别三星,过海往南瞻部洲而去。
    三星目送八仙离去,皆是笑着点头。
    寿星说道:“此八仙皆心怀慈悲者,了不得。”
    福星捋须笑道:“八仙有慈悲不假,但说来,八仙法力悬殊极大,如正渊那等,正果将成,铁拐李那等,法力不浅,吕岩那等,亦是不俗。然如何仙姑,韩湘子那等,法力浅薄。”
    禄星说道:“八仙有上下之分,上仙如正渊那等,下仙如何仙姑那等,乃常态也。”
    三星议论纷纷。
    但不曾议论多久,忽有声起。
    “你等却是无礼,怎个今办宴席,不请老孙过来,与你等同乐?”
    三星抬头张望,但见云间孙悟空与猪八戒按落云头而来,降至蓬莱仙岛之中。
    三星瞧见是孙悟空与猪八戒,皆是有惊,急是上前去拜,说道:“拜见大圣,拜见净坛使者。”
    孙悟空与猪八戒落于岛上,回礼三人。
    孙悟空笑道:“你等三人,却有些无礼,在那后边议论他人。”
    三星闻听,即有些无奈,不曾想教孙悟空听得他等议论。
    寿星上前拜道:“大圣怎个今时到来,可有要事须我等相助?若有要事,望请大圣明言,我等定是相助之。”
    孙悟空不再纠结那等,他摆手说道:“今我奉大师兄法旨,护正渊一程,其修行将有结果,但有劫难,故我前来相护,但正渊入蓬莱仙岛,我便在那云间等候,今时正渊离去,我料劫数已尽,故我现身来与你等一见。”
    三星听言,皆有心惊,再是拜礼,他等俱是不知孙悟空竟在蓬莱仙岛上空,而他等不可知得,今时孙悟空本事远胜从前。
    寿星说道:“大圣今时果真了得,可将成大法力乎?”
    孙悟空说道:“甚远,甚远。”
    猪八戒上前在寿星身上掏摸。
    寿星扯住猪八戒,问道:“净坛使者,你这是作甚?”
    猪八戒说道:“老猪许久不曾尝火枣,今时见你,你定要与老猪些许火枣。”
    寿星说道:“好说,好说。不须这般所为,待你走时,我送你几斤无妨。”
    猪八戒闻听,笑呵呵的应道:“一言为定。”
    孙悟空说道:“今护持正渊许久,在你处歇息一二。”
    福星笑道:“大圣前来,自是设席相待。”
    三星遂是迎着孙悟空与猪八戒入白云洞中,在里边礼待孙悟空二人。
    一众谈说之间,言及八仙。
    孙悟空说道:“老孙一路跟随,暗中护持正渊,自见八仙,此八仙法力虽是低微,但慈悲之心胜却多人,值得敬佩。”
    三星皆是附和,说道:“大圣所言甚是。但大圣比起昔年,亦是大有长进,心有慈悲。”
    孙悟空微微一笑,未有多言。
    猪八戒吃着火枣,嚷嚷道:“你等三个,怎个不夸老猪?老猪今时长进亦是极大,若是不信,你等三个可与老猪比较比较。”
    三星摇头说道:“不敢,不敢。但净坛使者今时长进不小,远胜昔年为天蓬水神之时。”
    猪八戒笑呵呵的,吃着火枣,不再多言。
    三星再是望向孙悟空,说道:“大圣,许久不见真人,不知真人今在何处修行?”
    孙悟空答道:“大师兄今自是在三星仙洞修行,但大师兄开府之日将近矣。”
    三星闻听,皆是一惊,说道:“真人开府之日将近?这等事儿,我等却是不知,大圣可能相告,真人开府之日为何日?若是我等知得,那时定要去祝贺。”
    孙悟空摇头说道:“如今却是不知,但自知将近。”
    三星叹息一声,说道:“劳大圣若是知得真人开府之日,定要与我等言说,我等昔年真人功成时,遥拜而已,今时真人开府,我等定要前去祝贺。”
    孙悟空笑道:“好说,好说。若是老孙知得开府之日,定当与三位言说。”
    一众在白云洞中谈说,好不欢喜。
    这般谈说有些时日,孙悟空辞别于三星,与猪八戒一同离去蓬莱仙岛。
    ……
    孙悟空二人离了蓬莱仙岛,不消多时,便寻得八仙,此间八仙在龙宫之中赴宴,方才结束宴席,便是返回南瞻部洲。
    孙悟空二人跟随着八仙回了南瞻部洲。
    待是回了南瞻部洲后,八仙便是互相约定,他日再会,遂分道扬镳,往各处而去。
    左良在费得些许时候,归于荆州山府之中,其方才回府,便是心有所感,似正果将成,他即是静修,将府中事务教与陈贤,嘱咐不可来惊扰于他。
    孙悟空与猪八戒于云间朝下边张望,心中皆是有数。
    猪八戒踏着云雾,指定下边,说道:“哥啊,如此来看,正渊将功成得正果矣。”
    孙悟空笑道:“正渊之修行,艰难困苦,其一心修行,不曾有过变动,故合该他功成。”
    猪八戒说道:“老猪亦是看着正渊功成的。”
    孙悟空指定猪八戒,说道:“你这呆子,怎有颜面说这等言语?正渊今且功成,你却仍是连旁门正果亦未取得。”
    猪八戒掩面说道:“哥啊,我修行甚难哩。”
    孙悟空说道:“何人修行不难?你却莫要这般言说。”
    猪八戒说道:“老猪昔年为天蓬,敕封元帅管天河,总督水兵称宪节,那时威气那时狂,今堕下凡投猪胎,木母作祟迷本心,西行一路不曾醒,幸得真人亲提点,方有修行功成机,其中门道千万变,怎是一言能道尽,简入奢华相当易,奢华化简万千难,昔年修得金丹道,今年专修旁门果,心有不甘无可奈,修行甚慢难以变,望请师兄听我言,绝非存心不修行。”
    孙悟空听完,沉吟少许,说道:“八戒,但金丹正道与旁门之分,果真不必太过较真,若是较真,便二者皆不可得。”
    猪八戒答道:“哥啊,我自是知得,但心中难以转变,待是转变,兴许我便能得功成。”
    孙悟空叹息,未有再言。
    二人于云间护得左良,待其功成。
    ……
    光阴迅速,不觉数月馀去。
    荆州山府之中,左良在这一日,终是功成,证得旁门正果。
    左良于室中醒来,未有何异象,更未有法力大涨那等,有的仅是其眼中多了分清明,身中有轻盈感,似冥冥之中,有枷锁尽是断去,自在之感,油然而生。
    左良感叹说道:“昔年我于甲之年,追求自在,求而不得,如镜水月,后随师父修行,不知多少年,今时,此方才有自在。今我正果功成,真修行方才而始,昔年我见山非山,见水非水,今时我见山是山,见水是水。”
    左良遂起身,走出室中,朝府外张望,此间深感天地之广阔,而他之渺小,今修行似功成,又似初入修行,左良有心返回灵台方寸山一遭,与师父报喜,言说他修行得正果之事。
    云雾之中,孙悟空与猪八戒见其果真功成,便未有再护持,而是起身要返回灵台方寸山。
    ……
    二人驾云极快,不消多时,即是归于山中,方才归入府中,便前来拜见真人。
    真人于静室与二人相见,与蒲团请二人落座。
    孙悟空与猪八戒遂是将此行而过,悉数与真人讲说分明,不曾隐瞒。
    姜缘闻听,沉吟少许,说道:“四海龙王到底乃修行多年之人,怎个会起贪念而夺宝。”
    孙悟空即是拜礼说道:“大师兄,那四海龙王到底乃是因诞辰,喝了许多美酒,酒色迷心,教他等不清醒,方才有这般行径。老孙一人与他五棒,为正渊师侄出气,若是大师兄觉有不妥,老孙这便过去,再与他五棒,便是掀了他龙宫,亦未尝不可。”
    姜缘摇头笑道:“悟空,我非有责怪之意,有些诧异罢。此事双方皆有过错,吕岩不该以剑劈海,龙王不该起贪念。”
    猪八戒笑道:“老爷所言甚是有理哩。”
    孙悟空说道:“大师兄所言自是有理,不消你这呆子多言。”
    姜缘望着二人吵吵闹闹,笑了笑,未有多言,望向荆州方向,说道:“正渊今时功成,教我欣慰,但其在往家中归来。”
    孙悟空闻听,亦倍感欣慰,他师侄今时功成,行走三界,教他三星仙洞一脉,名望更甚,二代弟子已有了得之人,他再是说道:“大师兄,今时正微转生,第三世已是降生。”
    姜缘点头说道:“我自是知得,正渊为其取名‘王重阳’,其于荆州一带。”
    孙悟空笑道:“大师兄法力高深,却不消老孙多言,自能知得。”
    姜缘笑而不语,朝府外张望而去,其目有神,隐约之间,似能看到三界内外,西牛贺洲魔障深重,灵山佛法渐退,北惧芦洲妖魔猖獗,不见光亮,东胜神洲灵气充沛,有些道气,南瞻部洲三灾气重,久久不散。
    许久之后,他即说道:“正微第三世虽是已始,然离其归来,尚有时日,非一二百载之间,他不得回来。”
    猪八戒问道:“老爷,正微第三世乃一凡人也,为何须一二百载?一二百载,凡人却成一黄土也。”
    姜缘笑道:“凡人不可修行不成?”
    猪八戒闻听,还想说些甚,但见姜缘笑意盈盈,他闭口不言。
    姜缘瞧见,问道:“八戒,为何欲言又止?”
    猪八戒说道:“但觉老爷将成大法力,自有法眼,定能窥见未来些许,我与老爷争辩,甚是无趣。”
    孙悟空大笑不止,说道:“你这呆子,今时方才知晓此等不成?”
    姜缘笑了笑,未有多言。
    孙悟空等二人在府中逗留些许时候,便是离去,在二人离去之后,真人未有将室门关闭,而是大开室门,似在等待左良。
    ……
    真人此等待,足有数日。
    数日之后,左良果真是归来府中,其第一时间,便前来拜见真人。
    左良行至真人静室前,跪伏在地,拜得大礼,说道:“师父,弟子今功成归来,前来相见,教师父所知,弟子未有辜负师父教导恩情。”
    姜缘笑着望向室外左良,说道:“正渊,且入内与我相见。”
    左良闻听其言,大步上前,说道:“师父,弟子归家矣。”
    姜缘朝其张望,自其眼中,可见得清明,他笑着点头,说道:“正渊,今时修行不曾有误,教我喜说,我门下弟子有三,你却是唯一一个修行有成者。”
    左良说道:“师父,弟子不敢当修行有成。”
    姜缘笑道:“今时既是归家,可还要再去人间?”
    左良点头,说道:“师父,弟子还须再往人间,但人间如今乃乱世也,三灾之气猖獗,弟子有心教导随从,救治万民。”
    姜缘说道:“你有此志向,足以见你之修行。你且在府中留一二月,我与你讲说修行,待你听完,你再归去不迟。”
    左良欣然应下。
    姜缘遂是在此与左良讲说门道。
    左良在室中静坐,听得真人讲说门道,十分用心。
    此方讲道时日有一二月馀,待是讲说完毕,姜缘即是使左良重返人间。
    左良领命,与真人再是讲说重阳之事,说毕离了静室,出得府中,往着南瞻部洲再往。
    真人送别左良后,行至祖师静室前,得祖师应允,入得室中,与祖师相见。
    祖师望见真人,笑着问道:“童儿今来,可为与我报喜。”
    姜缘笑道:“正是,正是。师父,今时正渊功成,得旁门正果,弟子甚是喜说,故来与师父言说,教师父与我同喜。”
    祖师含笑点头,说道:“此事自是当喜,童儿门下弟子亦得正果矣,府中昌隆不衰。然今时之童儿,神似昔年之我,昔年我知你功成,亦是这般喜说。”
    姜缘说道:“弟子乃师父亲自教导而出,神似师父,乃常态也。”
    祖师指定姜缘,说道:“既如此,来日可称你一声广心老祖。”
    姜缘摇头,只道不敢。
    祖师笑意盈盈,说道:“有何不敢之处,你今时修行了得,但三界内外,多是知你大法力将成,如今之三界,将成大法力的,也仅有你一人,你成大法力,称句老祖,再合适不过。”
    姜缘摇头说道:“师父,但弟子如今尚未功成,绝不敢如此言说。”
    祖师摆手道:“罢,罢,罢。既如此,且待你功成,再如此称你。今你来此,莫要先离去,在此处与我对弈一局,再是离去不迟。”
    姜缘笑道:“只消师父不赶我,莫说对弈一局,便是十局百局,亦可行。”
    祖师指定姜缘,笑骂道:“你这童儿,却是胡言,但你怎地有那般空闲与我对弈十局百局。”
    师徒二人不再多言,取来棋盘,对弈其中。
    真人执黑子,落子如龙衔宝珠,其声清越似冰裂瑶台。祖师拈白棋,落枰若鹤啄琼枝,其影徘徊似云绕丹阙。初局星罗棋布,二人指间星斗移转。
    二人似对弈,更似在互量修行。
    ……
    光阴迅速,不觉数载馀去。
    南瞻部洲三灾未有消弭,乃有愈演愈烈之势,人间这处起一国,那处起一国,往往数年之间,便有朝代更替。
    战火已是燃烧至荆州一带,连左良所居的府中,亦受到不小影响,更有贼兵来侵犯左良府邸,乃左良呼得狂风,将之逼退,其神鬼之能,教他人不敢再犯。
    然则此一年里,刚刚十岁的王重阳丧父,其母同因兵灾身亡,乡亲多是因战事而流亡他处。
    王重阳得左良接济,方能存活,其暂是歇息在左良府中。
    一日。
    左良亲自接见王重阳,于中堂会见。
    王重阳年纪虽小,但其淡定自若,似天生性子如此,纵然因逃难而来,却未有半分惊慌,其见着左良而来,正要拜礼。
    左良怎能受其拜礼,即将之扶起,说道:“你见我,不须行礼。在此居住,重阳你可还习惯?”
    王重阳点头说道:“此处甚好,谢天师收留。”
    左良笑着点头,说道:“若有何所需,你尽可与我言说,我当满足于你。”
    王重阳闻听,小心翼翼的从怀中取出一块碎银,说道:“天师,但我父亲生前,一直言说,要寻得良师,教我学识,但我父亲不在,与我一银子,不知天师可能寻个良师教我学识,不消有多利害,只要能教我识字即可。”
    左良望着王重阳手中银子,沉默不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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