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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落井下石和锦上添花

    第292章 落井下石和锦上添
    常星宇轻轻握住林渊的手臂,晃了晃,柔声安慰道:“你不要理这些人。”
    林渊扯动嘴角,眉梢微挑,故意卖惨:“我太难受了,必须要亲亲抱抱才能缓解。”
    说着便顺势躺倒在沙发上,将脑袋枕在她腿间,侧脸贴着她的小腹,还故意蹭了蹭。
    常星宇眉眼间透着疑惑与轻怔,微微抿唇,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林渊还有心思陪她玩闹,看来才不是真的难受呢。
    常星宇指尖温柔地抚过他的脸颊,嗔道:“骗子,难受你还这么有精神。”
    林渊笑着从她腿上起身,轻轻咬住她的樱唇,低声说:“我要是没精神,你以后可怎么办。”
    “我说的不是这个……这个精神。”常星宇声音软糯,认真地看着林渊:“你不要被那些人影响心情,不值得。”
    “有句话说的好,村口的狗叫了,其他的狗也跟着叫,但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叫。”
    林渊看向茶几上这堆书信,语气带着几分嘲讽,“这些人没有辨别能力,只会干两件事,落井下石和锦上添。说不定其中大多数,都曾为我欢呼过呢。”
    常星宇气鼓鼓地说:“那就更不可理喻了,就算最后你短跑没取得成功,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他们凭什么指手画脚,你又不欠他们的。”
    林渊屈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敲:“什么叫短跑没取得成功,你这是对我没信心啊,该罚!罚你给我按摩!”
    林渊将常星宇轻巧地捞上膝头,手臂微微松开,让她慢慢滑落在身前。
    “我对你有信心呀。”常星宇屈膝在他身前,伸出小手轻轻为林渊揉捏着,仰起脸辩解道,“我加了‘就算’两字嘛,毕竟你有那么多要忙的事情,你既要上课,又要写书,还要去忙开公司,你要是专心练短跑,拿第一肯定不在话下。”
    “别偷懒啊,”林渊喉结滚动,有些不满于她的松懈,另一只手把玩着她脑后的高马尾,“话是这么说,功课可以不上,生意可以不做,可我舍不得你呀,要是我们一年只见一两次,我连起跑的动力都没有了。”
    常星宇小声嘟囔:“可要是因为我,让你没能跑好成绩,那多不好啊。”
    林渊摸着她那细腻光滑的脸颊,眼底漫起笑意:“无论最后结局如何,这是我的选择,与你没有关系,当然不能怪到你头上来。而且我对自己有着足够的信心,以后你就等着瞧吧。”
    常星宇倒是还想挣扎着说什么,嘴却被林渊堵住,想说也说不出来。
    客厅里一片安静,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蝉鸣。
    林渊时而会勾起常星宇的下巴,让她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眸看着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激烈的情绪才慢慢平息下来。
    常星宇蹙着眉头,扯了扯黏在额前的齐刘海,粉唇微嘟,带着娇嗔埋怨道:“你别弄乱我头发呀。”
    林渊低笑着抽出纸巾,帮忙擦拭着她额前的汗珠,语气认真又带着几分狡黠:“正好在我这儿洗个头吧,我这里还有吹风机,你回学校洗头还不知多久才能干呢。”
    感受着沾着湿气的齐刘海耷拉在眉心,常星宇杏眼圆睁,脸颊还泛着未褪的红晕,“就算头发不乱,我也可以洗头啊。”
    待林渊将她脸上的汗水擦拭干净,常星宇利落地解下粉色发圈,原先高高束起的马尾松瞬间散开,丰厚的黑发倾泻在身后。
    林渊倒是经常和她说怀念她扎双麻辫的样子,清纯可爱的像是漫画里走出的少女,常星宇则是会笑着说那样太孩子气了,不如现在清爽利落。
    林渊很快就烧好一锅热水,将热水灌进铝制的暖水瓶里。
    常星宇拧开瓶塞,将暖壶里的热水缓缓倒进塑料盆,又调节着水龙头,让冷水和热水慢慢混合,用手试了试温度,直到水温合适,才把头发浸了进去。
    当头发都浸湿后,她拿起林渊放在一旁的海鸥牌洗发水,挤出一大坨在掌心搓开,浓郁的香味瞬间在水汽里散开。
    双手揉搓着头发,泡沫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滑落,常星宇闭眼享受着这片刻放松。
    冲洗时,盆里的水渐渐变浑浊。
    林渊接过塑料盆,把脏水倒掉,又重新接了干净的温水。
    当头发彻底洗净后,常星宇用毛巾裹住湿漉漉的长发,林渊则是从一旁拿出吹风机。
    这是“林氏”牌吹风机,林渊自己厂里生产的,机身印着醒目的“林氏”的烫金logo。
    八十年代国产的吹风机大多做工粗糙,功能单一,有些甚至还有安全隐患。
    但林渊厂里生产的这款,经过改良后,在目前国内吹风机的基础上,给其加上了恒温功能、冷热风切换和可拆卸集风嘴等一些新设计,安全性也添加了保障,自然,价格也比市面上刚出不少。
    他站在常星宇身后,按下开关,手指灵巧地穿梭在她发间,将潮湿的发绺轻轻挑起,从发根吹到发梢耐心地吹干,动作轻柔又专注。
    这当然算是林渊做面部保养时弄湿常星宇秀发的补偿了。
    吹风机刚一放下,林渊将她左侧的长发拢在手心,他动作娴熟,三两下就将头发分成三股,灵巧地穿梭交织。
    不过片刻,两条麻辫便垂在了常星宇胸前。
    看着林渊利落的手法,常星宇忍不住夸赞道:“你手真巧,比我自己编的都快。”
    “小时候我在家里,就经常给我妹妹扎这个发型。”
    林渊又拿来两个粉色蝴蝶结,仔细地系在辫梢,还拽了拽辫尾,左右晃了晃。
    常星宇笑着问他:“你这么喜欢我扎这个发型呀?”
    林渊双臂抱着她的腰,宠溺地看着她:“看到你扎麻辫的样子,我就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尤其是你穿着小皮鞋,想要踢我和踩我的时候。”
    常星宇指尖戳了戳林渊的胸口:“你那个时候就爱欺负我。”
    林渊自然是将锅都甩给常星宇:“谁让你看着就想让人欺负呢,不光以前我想欺负,现在、以后我都要欺负。”
    林渊说完,俯身凑近她。
    常星宇微微仰头,樱唇微张,吐出香舌,双手自然地攀上林渊后背,衬衫布料在摩挲间变得温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常星宇靠在林渊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安心又温暖。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好久没听你唱歌了,你给我唱首歌吧。”
    林渊低笑一声:“是想听《我只在乎你》,还是《月亮代表我的心》,现在大街小巷都在放邓丽珺的歌,早就不是当年被说成靡靡之音的禁曲了。”
    常星宇眼中带着期待,声音不自觉放软:“你还记得吗?你以前说过,你要自己写歌,唱给我听的。”
    林渊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清冽的歌声从林渊口中漫开。
    “想看你笑”
    “想和你闹”
    “想拥你入我怀抱”
    “上一秒红着脸在争吵”
    “下一秒转身就能和好”
    ……
    “一次就好我带你去看天荒地老”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开怀大笑”
    “在自由自在的空气里吵吵闹闹”
    “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
    ……
    林渊的歌声清朗干净,即便只是清唱,也带着独特的温柔磁性。
    尤其是那些直白又甜蜜的歌词,一句句钻进常星宇耳朵里,更是让她芳心激颤。
    “你早就写好了吗?”
    林渊嘴角噙着笑意,指尖轻轻勾住她垂落的麻辫:“是啊,上大学那会儿就写好了,就等着你来问呢,可我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今天你才来问。”
    “我以为你忘了呢。”常星宇羞涩地笑笑,“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一次就好》。”
    常星宇声音带着一丝羞怯:“是……是写给我的吗?”
    林渊掐了掐她柔软的翘臀,语气里满是宠溺:“不然呢,我可只在你面前唱过。”
    常星宇嘤咛一声,眼眶微微泛红,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感动。
    林渊见时机成熟,贴耳过去,声音低沉而温柔:“宝贝,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以后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常星宇咬着嘴唇没说话,任由他牵着手往卧室走去。
    常星宇睡在床上,脸颊和脖颈上,处处都是林渊落下的湿润的吻痕。
    当林渊的手刚触及她牛仔裤的裤腰,她突然按住他的手,脸颊绯红:“我今天……身体不合适,我来亲戚了。”
    林渊动作一顿,算了算时间,今天还真是她的生理期。
    林渊哭笑不得地将她翻过身,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两下,没好气地说道:“合着你不早说,原来是有恃无恐,就等着看我笑话呢是吧。”
    常星宇起身在林渊的唇上亲了一口,害羞地说道:“等我们本科毕业后,你去趟我家,到时候,我就……”
    她红着脸钻进林渊怀里,声音闷在胸膛闷闷地响起,“我就跟你那样。”
    林渊故意叹了口气:“还要再等两年啊。”
    “除了那个,别的我都依你!”常星宇攥紧衣角,声音又轻又急,生怕林渊不高兴。
    林渊眼底漫起得意的笑意:“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下了。”
    天色渐晚,林渊和常星宇两人走出家门,路过街边的馄饨摊时,两人点了两碗鸡丝馄饨。
    吃完晚饭后,林渊骑着自行车,常星宇坐在后座,双手轻轻抓着林渊的衬衫,晚风轻轻扬起常星宇额头的刘海。
    俊男靓女的组合倒是看得路上的人们眼前一亮。
    两人一路上小声地交流着,到了南大,看着常星宇走进校门后,林渊调转车头,朝着文雪家的方向骑去。
    到了文雪家门口,敲了几下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文雪站在门口,头发精心盘成低髻,几缕碎发自然垂落,戴着黑框眼镜,眉眼弯弯地笑着。
    她穿着浅色系长裙,贴合身形又不过于紧身,走动间裙摆自然摆动,透着温婉的韵味,外面搭着一件薄开衫,衬得她整个人柔美又知性。
    文雪如今已经升职为报社主编,她侧身让林渊进门,语气里带着点幽怨:“你都快两周没过来了。”
    林渊一边换鞋一边解释道:“刚开学这段时间事情特别多,又赶上中秋节,公司那边也有事,上周班级里还组织集体去博物馆,一直都没挤出时间。”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中秋节过后,何清欢刚刚搬走,林渊将更多的时间放在了马素芹身上。
    文雪关心地说道:“现在好多媒体铺天盖地的批评你,你要不要发个声明解释一下?”
    林渊轻笑一声:“估计没什么用,不过做个声明也不是不行。你不知道,我今天收到了不少的匿名信,字里行间全是谩骂。”
    自己沉寂太久,用一篇报道吹响自己王者归来的号角也不错。
    文雪伸出手,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林渊的手背,关切道:“你别在意这些,至少我们都是相信你的。”
    林渊回握住她的手:“对我的影响肯定有,但也只是微乎其微。
    我最近在看一本叫作《乌合之众》的书。
    里面就写的很明白,‘他人的评价不过是他认知的投影,当你的境界远超对方时,他只能用自己有限的尺子丈量你。
    不必渴求理解,众生见你皆非你:爱者见魂,利者见秤。万相非相,自在即真。’
    如果我真的去计较,他们只会将我拉到傻子的领域,用他们当傻子的丰富经验,轻易地打败我。”
    文雪长舒一口气:“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林渊看着文居岸那扇紧闭的房门,凑在她的嘴唇上吸吮了一口,而后说道:“我先帮居岸辅导作业,周末的时候我再过来商量报道的事。”
    林渊压低声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到时把居岸支开,顺便再教你几个瑜伽的姿势。”
    林渊说完后在她腿上轻轻掐了一把,惹来文雪一记嗔怪的眼神,而后笑着起身走去文居岸房间。
    早在去年,林渊就曾帮着文雪练习瑜伽,两人的身体若即若离地接触着,呼吸交迭间,文雪紧绷的防线溃不成军,半推半就地主动环住林渊宽厚的后背。
    其实对于这一步,文雪并没有想象中的抗拒。
    毕竟在此之前,她已经被林渊带着领略了各式各样。
    事后想想,倒像是林渊精心编制的圈套。
    不过就像林渊说的那样,“活着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不为其他,只要快乐就行。”
    两人既然都是单身,又不影响别人,文雪很自然地就沉醉在这份快乐之中。
    以至于日子久了,文雪的皮肤愈发娇嫩细腻,眼角的细纹都几乎不见,整个人透着掩不住的光彩。
    林渊抬手轻叩文居岸的房门,随后自然地推门而入,仿佛回到自己家中一般。
    十五岁的少女已经初长成,一头细长发丝泛着青黄,搭配格纹发箍,眉眼清秀,五官精致,身材纤细,穿着一身印裙,清新中带着青春少女的娇俏,又微微带点忧郁的文艺气质。
    林渊坐下后便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懂的?”
    “不怎么样,我都不懂。”
    林渊赏了她一个爆栗,“少贫嘴,我可不像你妈那样对你好说话。”
    文居岸“嗷呜”一声,吃痛地捂住额头,而后瞪着林渊:
    “你这是体罚。”
    林渊又敲了一下:“空口无凭的事谁能作证?你可不要随意诬陷我。我好歹也是江苏省的文科状元,你要是连个重点高中都考不上,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我怎么向你妈交代。”
    “我妈让你来,我又没让你来。”文居岸嘟囔道,把头转向一边。
    兴许是叛逆期到了的原因,以前文居岸对林渊还挺言听计从的,现在对林渊的话里都会暗暗加上几根刺。
    林渊将她的小脸扳回来,好笑道:“哎哟,就差在脸上写着,你对你妈有气了。你要气她,方法多了去了,偏偏选这种最笨的方式,出去别说是我的学生,我嫌丢人。”
    原著里,文雪虽然对文居岸严苛专断,但却把文居岸保护的很好。
    以至于后来文居岸在叛逆的性子作祟下,她没有听从母亲的安排,而是嫁给了一个公司后勤的勤杂工,婚后遭受家暴,流产后终生不育。
    再后来,文居岸在父亲住院期间,与照顾她的主治医生在一起,而对方是个五十岁的有妇之夫。
    总之之后的生活一言难尽,林渊既然来了,自然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她重蹈覆辙。
    毕竟这时的她还是个季少女,林渊自然是要重塑她的三观。
    靠伤害自己的方式去反抗母亲,这无疑是一场两败俱伤。
    “有什么方法?”
    果然,文居岸眼睛亮起来,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时,文雪端着一盘洗净的葡萄进来,笑着放到两人的桌前。
    文居岸则是面无表情,紧绷着小脸,直到文雪离开房间后又眼巴巴地看向林渊,想听听看他怎么说。
    她动都没动这盘葡萄,林渊则是不紧不慢地拈起颗葡萄吃起来。
    随后他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想着离开你妈,能自由自在的,一辈子都不受她的约束。”
    文居岸点点头。
    林渊故意停顿片刻,吊了一会小丫头的胃口,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我说个最简单的,好好学习。”
    文居岸期盼的眼神立马暗淡下来,撇撇嘴,轻哼一声:“我还以为多高明的主意呢,你都不掩饰一下。”
    “你看,又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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