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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1章 明楼:主任,咱们整点实业吧!

    第791章 明楼:主任,咱们整点实业吧!
    军统局本部“乱”做了一团,无数对毛仁凤“忠心耿耿”的特工一齐出动,将毛仁凤抬上了车,在明楼的陪同下紧急前往了医院。
    始作俑者张安平也没有逃避责任,直接安排林楠笙带一个小组去贴身保护毛局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张安平是毛局长最忠诚的下属呢。
    而在毛仁凤被紧急送医后,关于毛仁凤为何会吐血的事,在泄密局内飞速的传播了起来。
    “张长官把毛局长骂进医院了!”
    你以为这个是泄密局现在的头条?
    不!
    真正的头条是张安平骂出的那些内容——军统改编,人心惶惶,而且这段时间各种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几乎每一件都是窝心之事。
    普通特工其实并不能准确的判断出局势——他们只能看到张安平和毛仁凤似乎在斗法,但具体的斗法真看不出来。
    但当张安平骂毛仁凤的那些内容流传出来后,普通特工的目光终于堪破了重重的迷雾,看到了真相。
    愤怒!
    整个军统仿佛被愤怒的火焰包围。
    “姓毛的太过分了!张长官说的对,内部的争斗没问题,但内斗的前提是不能以牺牲军统利益——姓毛的眼里还有没有军统的利益?”
    “局长,他是个屁的局长,我只认张长官!”
    “小声点——咱们的处长可是投靠了他。”
    “哼,处长投就投,我只认张长官——戴老板死后,一个个都在谋取个人利益,只有张长官一个人将军统放在了心里!军统,我就认张长官!”
    这番话说出了大部分军统成员的心声,你们高层内斗,那是你们的事,可你们不该罔顾整个军统的利益。
    军统不是一个人的军统,你凭什么肆意的伤害军统的利益?
    狗屁的局长!
    基层的特工本就对张安平充满了好感,张安平的话流传出来后,他们对军统高层的恶感无限暴涨,只有张安平,收获了他们无限的崇敬。
    基层的特工能肆意的谈论,但军统的高层却不能这么的“洒脱”。
    因为他们要考虑的事情更多。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毛仁凤一次次罔顾军统利益于不顾,确确实实让高层们失望异常。
    两名毛系的高层在办公室中闲谈。
    “张长官,这一次怕是被惹急眼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他们的眼睛不瞎,这段时间毛仁凤不断的折腾,张安平一直处在守势,从不主动进攻——他们自然明白,不是张安平没有主动进攻的能力,而是现在的军统,求稳为主。
    毕竟要整编了,两万余人要被裁撤,两万人要被分流,只要心里装着军统,这时候就该是以稳为主。
    但毛仁凤蹦跶的太欢了,只要找到机会就是一顿折腾。
    折腾,无所谓,政斗嘛,本就是如此。
    可是,眼下的军统是能随意折腾的吗?
    “以后,真要绑在他的这条烂船上?”说话的军统高层不甘心的道:“对他,我真的是憎恶至极!”
    和他交谈的高层神神秘秘且不屑道:
    “绑死在他的船上?凭什么?”
    “你……是不是……”
    “打住,这个话题打住——你明白就行!”
    嘶——
    懂了,懂了!
    难怪老伙计之前信誓旦旦的说听他的不会错——要知道当初自己可是毫不犹豫的要去上海找张长官拜码头的!
    “理解,理解,张长官,他难,他是真的难,我理解——老龚,我是被你强拉硬拽的投到老毛门下的,你可千万别在关键时候坑我!”
    同伴没好气的瞪了其一眼:
    “我要是坑你,就不给你说这个了!”
    这两人的表现是当前大部分军统高层的状态。
    毛仁凤为了斗张安平,真正是不择手段,那些为了自己的势力不得不投到毛仁凤门下的高层,大多数从一开始就只是暂时性的投靠。
    就如沈最,他难道真的想投靠毛仁凤吗?
    不是!
    沈最手里有行动力量,加入军统十多年,这些老兄弟都跟着他,作为他们的头头,沈最必须要为他们负责。
    张安平手里有自己的嫡系,他的这些嫡系手里又都有自己的力量,作为一个派系的负责人,他必须考虑自己嫡系的利益——有限的名额优先考虑嫡系的情况下,能分出去的真的真的太少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张安平手上五千的名额,给自己的嫡系就留下了三千。
    所以沈最没有选择,只能去投靠毛仁凤。
    可投靠了不一定要死死的绑定毛仁凤。
    只不过如果没有滔天的大势,这些人不愿意轻易的解绑。
    而现在,毛仁凤的所作所为被张安平一个不落的曝出来,这滔天的大势可就成型了。
    人心所向,便是大势!
    这种情况下,不少投到了毛仁凤门下的军统高层,都寻思着要不要解绑了。
    ……
    医院。
    特护病房。
    毛仁凤漱着口,吐出了带着鲜血的漱口水后,有气无力的询问在病房中陪着自己的明楼:
    “局里,乱套了吧?”
    他清楚的知道,张安平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声讨,现在必然已经传遍了整个军统。
    明楼眼神躲闪:“主任,您放心休息吧,问题不大。”
    “放心个……屁!”毛仁凤气急而骂:“我的墙都快要被他挖塌了,眼看着就要埋了我,我怎么放心?”
    毛仁凤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张安平千刀万剐。
    真的生气,真的快要气炸了。
    自己苦心经营的局面,被张安平轻轻一推,就全他妈塌了。
    “不行,我得一个个的找他们谈话,上了我毛仁凤的船,谁他妈都别想下去!”
    明楼苦笑道:“主任,怕是……没人敢来吧。”
    “没人敢来?我就不信了!”毛仁凤恶狠狠道:“我手里的五千编制不是假的!现在裁撤未定,他们敢不来,我就敢开了他们!”
    “离了军统,他们,屁都不是!”
    明楼神色复杂道:“张安平,做事太绝了,他、他派林楠笙带人守在了这里。有林楠笙在,他们……怕是不敢来。”
    毛仁凤懵了,这什么操作?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张安平这番操作的意义。
    他毛仁凤住院,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出院,因为他还要借住院之事攻讦张安平呢。
    要是出院了,这不就没了攻讦张安平的借口?
    但要是不出院,林楠笙这条张安平的忠犬守在医院,军统的高层来一个就得上张安平的黑本本!
    “逼我出院是不是!”
    毛仁凤大怒,该死的张安平,杀千刀的张安平,歹毒,真特码歹毒,这是一定要逼自己出院——只有出院,林楠笙才不能守着他,否则那就给他找到借口了。
    监视局长,杀了林楠笙都成。
    毛仁凤之前不敢杀,是因为以张安平的刚烈和感性,他敢杀林楠笙,张安平就敢杀他,这一点毛仁凤非常清楚,所以他内斗的目标从来都是张安平,而不是不断的解决张安平的羽翼。
    张安平的性子太刚了,也过于感性了,毛仁凤不敢赌。
    但监视他毛仁凤,杀了就杀了,理由充足,张安平都不敢炸刺。
    可毛仁凤又不能出院,他不出院,就可以以此为由向上面“诉苦”,告诉上面自己被一个副职气住院了——但要是出院,上面本就偏心张安平,到时候和稀泥的话,他不是白白受了委屈?
    明楼见毛仁凤憋屈的厉害,便请缨:“要不,我让阿诚带人过来赶走林楠笙?”
    “明诚不适合。”毛仁凤摇头,明楼是他的死忠,这么做容易引起张安平的反弹。
    以张安平的性子,绝对会亲自下场。
    明楼再次道:“那我去?”
    “你跟他的香火情早没了,说不准他还得借机整你。”
    毛仁凤要装病,不能亲自下场,张安平则以保护的借口下场的话,明楼还真拦不住——到时候扣一顶帽子,明楼可不好过。
    正思索破局的方式,外面突然间传来了喧嚣的声音。
    明楼一惊:“郑耀先?”
    “是老七的声音,你去看看!”
    “那主任您……”明楼担心毛仁凤的安全。
    毛仁凤摆摆手:“张安平还没有下做到刺杀我的程度。去看看老七怎么回事!”
    “嗯。”
    明楼这才出了病房。
    医院的走廊里,郑耀先脸色不善的看着林楠笙:
    “林楠笙,你出息了嗯?我的话,你都当放屁是不是?”
    林楠笙不卑不亢道:“郑老师,老师也是担心毛局长的安全。”
    郑耀先也是关王庙的老师之一,只不过关王庙的学生,大多都喊张安平为老师,其他老师都带着姓。
    当然,林楠笙并不清楚郑耀先的身份。
    “担心?我看是监视吧!”郑耀先冷笑:“张安平这个副局长鸠占鹊巢没完没了是不是?”
    “林楠笙,给你一分钟,马上带你的人给我滚!要不然……”
    郑耀先脸色一沉:
    “我给你体面!”
    跟在郑耀先身后的赵简之和宋孝安两人的手随着郑耀先的话摸到了枪套上,静待郑耀先的示意。
    林楠笙犹豫了一下,下令:“撤。”
    郑耀先是河南区的区长,这次裁撤河南区是要缩编的,他这个区长则因为跟毛仁凤的关系进到了局本部,而且考虑到对方还是关王庙培训班老师的身份,林楠笙权衡之后放弃了硬扛。
    张安平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将毛仁凤“关”起来,让他别露面,别整幺蛾子,好让他安安稳稳的完成整编之事。
    但想要开这个窗户,就得先提出掀开屋顶。
    要不然,毛仁凤可没这么乖巧——只有让毛仁凤知道自己被看着,他才能在医院里老老实实的装病。
    赶走了林楠笙后,郑耀先哼哼一声,示意宋孝安和赵简之候着,自己则走向明楼:
    “区区一个林楠笙,就把你们给堵住了,丢人现眼。”
    明楼无语,朝郑耀先投去了一个隐晦的眼神,郑耀先微微点头后,跨步走进了病房。
    “老毛,你这个局长,当的真够憋屈的!”
    郑耀先跟毛仁凤是合作伙伴关系,抗张的合作伙伴,而随着自己的地位的越来越重要,郑耀先也慢慢的表现出了跋扈的一面。
    大概的人设就是:你老毛没有我郑耀先,这局长的位置你坐的稳吗?
    这自然是郑耀先故意表现出的人设,主要是为了平衡——要是自己对毛仁凤言听计从、俯首称臣,那毛仁凤威信必然大涨,这对张安平的处境不利。
    相反,一个跋扈的人设,才能让毛仁凤对郑耀先是又用又防,而且也能影响到毛仁凤的基本盘。
    一个彻底收复了郑耀先这个元老的毛仁凤,和一个郑耀先在其手下嚣张跋扈的毛仁凤,所获得的影响力、威望,是截然不同的。
    “老七啊,我可算等到你了。”毛仁凤惊喜的要起身,但浑身虚弱,起了一半就又倒了下去,明楼慌忙上前搀扶,却被毛仁凤一把推开,而毛仁凤则虚弱的握住了郑耀先的手:
    “老七,老哥我……丢人丢到太平洋了,愧煞我也!”
    郑耀先倒是不好意思了,稍微收敛了些跋扈的表象,道:
    “张安平欺人太甚了,老毛,关键时候该硬就硬!他怎么骂你的,你怎么骂回去!别慌,我就在你身后站着!”
    毛仁凤不傻,可没被郑耀先给忽悠到,他低落的道:“人心散了啊,老七,这一次,老哥我手下,人心散了,张安平,欺人太甚了!”
    “眼下,只有老七你能帮帮老哥了。”
    郑耀先大大咧咧道:“怎么帮?你就说吧!”
    “盯着张安平,别让他在整编的时候动手脚。”
    “行,正好河南那边的事都解决了,我现在闲人一个!”
    “老七出马,我就放心了。”
    毛仁凤感激不已,一副你郑耀先就是我毛仁凤最信任的人的样子。
    又说了一阵话后,郑耀先提出告辞,毛仁凤挣扎着非要起身相送,一旁的明楼费劲的搀扶起来,郑耀先见状便道:
    “老毛,你这身子骨都快被榨干了,这么虚——行了,行了,你就别送了,以后啊,少跟妖精打架,我走了!”
    毛仁凤放弃了相送,让明楼代自己送送郑耀先。
    明楼装模作样的将郑耀先送走后回来,安排了明诚带人把守后,进到病房对毛仁凤道:
    “主任,郑耀先越来越跋扈了。”
    毛仁凤一改之前的虚弱,冷笑说:
    “有人总说狡兔死走狗烹,但他们根本不知道走狗有多跋扈!”
    “让他跋扈吧,正好现在让他跟张安平对上,咱们缓一缓。”
    毛仁凤为什么喜欢明楼?
    因为明楼到现在从未鞠躬过,每时每刻都恭敬,唯一不恭敬的是一直喊他主任——但这就是用来表现明楼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专属称呼。
    其他人要是喊一声主任,非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正局长!
    “主任,让郑耀先盯着整编,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就是要不妥!要不然这帮墙头草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局长——郑耀先做事会有私心的,先让郑耀先压一压他们,然后嘛……”
    毛仁凤阴恻恻的笑了起来,有郑耀先压那些墙头草,到时候墙头草为了编制就只能找自己,到时候非得让他们交投名状,死死的绑在自己的船上!
    哼,以前只顾着对付张安平,总觉得张安平倒了以后,这些墙头草没得选择,到时候慢慢收拾他们,慢慢调教他们,但现在看来,先得把这些墙头草得收服了。
    要不然老想着跳船!
    “我毛仁凤的船,岂是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主任,光凭编制这个棒子,怕是不好绑他们吧?我们是不是得想点其他法子?”明楼犹豫着提出了建议。
    “你有什么好办法?”
    毛仁凤其实心里早有盘算,但明楼提出来,他还是想听听明楼的意见。
    “我觉得可以整点生意,让他们入股,到时候可以分工,这个世道,终归是黄金更具有吸引力。”
    抗战期间,军统是大规模涉足到各种赚钱行当中的,走私、古董、鸦片甚至是跟汉奸、日本人勾搭起来赚钱。
    理由也是光明正大的:
    军统的经费自筹。
    这生意换来的金钱养活了军统,让军统的规模这般的庞大,而且,这些生意对中高层都有分红——戴春风正是利用金钱,将军统打造的铁板一块。
    但抗战结束后,很多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鸦片生意和药品生意。
    戴春风死后,张安平将自己“囚禁”在灵堂之中,军统的鸦片生意便被各种鲸吞,再加上张安平不喜鸦片生意,导致军统失去了这个财源。
    而药品生意,则被二厅给弄走了。
    现在的军统,是正儿八经的吃皇粮状态,根本没有外面的财源。
    “好主意!”毛仁凤大喜——实际上他也有类似的想法,不过他瞄准的还是鸦片生意,他问明楼:“你看中什么生意了?”
    “还是姓张的给我的灵感,”明楼道:“战争期间,各国都在爆军工方面的产能,战争一结束,很多的产能都空闲了下来,咱们国家是百废待兴,不如咱们搞实业!”
    毛仁凤懵了:“实业?!”
    他错愕的看着明楼,心说【楼啊,你看看咱们军统,像是搞实业的料子不?】
    四大饕餮为什么喜欢巧取豪夺?
    为什么喜欢利用贪污赚钱?
    为什么就只赚快钱?
    实在是因为歪门邪道赚钱太快了!
    而辛辛苦苦搞实业,赚不了几个钱不说,还各种琐事一大堆。
    最关键的是搞实业,需要脑子,赚快钱,只需要权力。
    “主任,明家跟上海商界的关系不错,现在百废待兴,实业其实挺赚钱的——但现在……环境不太好,而我们军统,正好可以为他们规避这些。”
    “而且我们有畅通的情报渠道,做生意,信息非常的重要。”
    “您觉得呢?”
    毛仁凤陷入了深思,明楼说的不错,可是,没钱啊!
    “你说得不错,可是,搞实业,咱们哪有钱?入干股的话,他们乐意吗?”
    当然,军统完全可以凭借权力来入干股,可这般的话能入几家?
    “这点您就交给我吧!”明楼自信满满道:“我去联络,我们只要为他们提供渠道、信息和保护就行了。”
    一想到明家在上海的根基,毛仁凤倒是认同了明楼的话。
    “好,那就交给你了!”
    明楼笑着说:“您就放心吧!我会想办法先弄过来一笔钱,到时候先分红,有了这笔分红,他们到时候想下船,怕是都难了!”
    毛仁凤眼前一亮,他本来打算是利用手段让上船的这帮墙头草交投名状。
    这是强迫的手段,属于不从硬干——自然不会心甘情愿,可总比没有强迫手段的好!
    但明楼的这一招“6”啊!
    不从硬干哪有心甘情愿来的舒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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